老头子脸色冷了下来，问道：“高层之中，这个人是谁？”
雨水浓犹豫了一下，扭头看了看四周的警卫，犹犹豫豫。
老头子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一些黑衣人纷纷退走。
雨水浓当即低声说道：“是周四海！”
老头子闻言身体一震，良久才问道：“有其他证据吗？”
“还没有，他这样谨慎的人，不可能让我们轻易掌握证据！您看要不要派人去天南那边对他采取一些监视的手段？”雨水浓小心问道。
老头子当即大骂：“混蛋，你把他当什么人？是你们随便就可以采取手段监视的吗？是不是有一天你们也会对老头子我随意采取监视手段！”
雨水浓吓得差点跪下，诚惶诚恐地说：“打死学生也不敢啊！”
老头子思索半晌之后说道：“先从其他地方找证据，绝不能直接对他动用监听、监视手段，也不能限制他们的行动，否则事情一旦失去控制，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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