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挺想骂人的。有事求她的时候,车子开到她家门口接。现在用不着了,让她自己打车。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狗男人。陆凯并不在乎祁琪有多生气,上车走了。祁琪看了看白珍珠家的院门,想着自己要不再回去?还是算了吧,她又不瞎,霍征明显嫌他们碍眼了。于是祁琪只好走出茶壶巷,到大马路上打车回家。另一边,陆凯怀着上坟一般的心情回了老宅。管家果然很听话,没有送陆家昌去医院,只是把常看的医生请到家里给陆家昌看过了。陆家昌躺在床上,脸上呈现一种灰败的神色,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看到陆凯,陆家昌居然没有指着他的鼻子骂。只是冷笑起来:“昨晚那个女人,你跟她关系不一般吧?”陆凯扯了一把椅子,在离床最远的地方坐下来。“你再动她一根头发丝,霍征会让你不得好死。”陆家昌脸色终于沉下来。他们是亲父子,陆凯每次见到他,都是让他去死。“小畜生,有种你亲自弄死我啊?你不是一直盼着老子死吗?”“就算老子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烂人一个,老子也是你亲爹,你的身上流着老子的血,老子脏,你也干净不到哪里去!”这种话陆凯已经听过无数回了。他无动于衷,就好像陆家昌骂的人不是他。他叫来管家:“医生怎么说?”管家低着头实话实说:“老爷子伤的严重,现在插了尿管。”陆家昌尿都尿不出来,现在只能靠尿管导尿。而且下面现在还肿着,又不去医院,就这么慢慢养着,就算好了肯定也是全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