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上药
说罢，慕昭抬手去解她的腰带。
她本就羞赧至极，一时没了他在足踝上的桎梏，下意识想要往床榻里缩去。他眼疾手快地扣住她的腰。
“你这么不愿用刷子，难不成是想用些别的？”月思朝的眼尾被逼出眼泪，眸中水光潋滟，可怜兮兮地抬眸看他：“…别的什么？”
他面不改色道：“直接用手指上药也可以。”“若你还不愿意，我也可以去问问大夫，有没有什么可服用的，我用嘴也一一”月思朝：“…不用了。”
她头皮发麻，再听不下去他的污言秽语，抬手堵住他的唇。“就刷子。"她声若蚊呐。
见她终于不再躲他,他轻笑一下，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乖。”月思朝没应他这一字，只是喉咙发紧，又忍不住动了下腿。抬眼望向他时，见他神色认真，正慢悠悠地把她的寝衣向上推。布料尽数堆叠在她的腰上,她感觉她的腿忽然空荡，便又想要缩回去。“别动。"男人嗓音沉沉，强势而蛊惑。
掌心的温度自她腰上的衣料透进来，他眼神专注地看向一处。她别过脸，强迫自己不去看他，微湿的羽睫不断颤动，脖颈渐渐染上绯红。慕昭暗自瞥向她的脸庞,眼底涌动着不加修饰的沉欲。眼前的姑娘似乎长大了不少。
从前在他面前，只有恬淡安静之感，如今竞多了几分娇气，把清韧与妩媚融合得恰到好处。
就像一株沾染着晨露的花朵，朝气蓬勃，又诱人无比。月思朝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轻轻扫了过去，惹她一颤，旋即是一阵透骨的冰凉。
不知是认真到不肯放过一处细节还是怎地，他扫的很慢。她痒得难耐，腿颤个不停。
慕昭制止无果，暂放下手中的东西，不轻不重地拍在她的臀侧。月思朝终于不动了，春水般的眸子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他掌心发麻，尽力维持住神色不变。
他一开始只是想拍她的腿以示警告的，只是她总是乱颤，这才令他拍错了地方。
绝非他本意如此。
“别乱动，再乱动会戳到你。”
他重新拿起刷子，再次出言提醒。
然而这话落在她耳中却蒙上了一层旖旎之意。她含泪望着他，面上含羞带怯：“…你还威胁我，鸣鸣鸣，你怎么这么讨厌。”
虽说这药清凉，确实缓解了她的不适，可她被他这样专注地盯着，细致温柔照料着，又实在觉得难捱。
偏她还不敢乱动，只得死死咬住唇瓣，闭紧双眼。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似乎是药膏起了效用，刺骨的凉意逐渐减少，反而变成了另一种熟悉的异样。
月思朝只觉得更为羞耻。
她难受地扭了下身子，额上渗出些细汗，小脸已是通红一片。就在她忍不住想要唤出声时，慕昭忽然放开了她。他将她塞进被褥中，收拾好东西，旋即头也不回地走去福室。看都不曾看她一眼。
月思朝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身体的空虚和尚未褪去的羞赧令她恨不得立刻变成一只鹌鹑。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变成这般把持不住的模样。难道书里面说，女子随着年岁增长，会越发喜欢这档子事，居然并非空穴来风？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心跳终于慢慢和缓。
与此同时，男子步伐沉稳地走回床边。
她不好意思面对他，往床榻里缩了缩，给他腾出位置。慕昭从善如流地掀被钻了进来。
男人的身体沾染着湿冷的水汽，包裹住她的身躯。“……折腾一晚上还不够，怎么一大清早便洗冷水澡？你未免也太重欲了。”他揽住她的腰，把她捞进怀里。
“好霸道的小姑娘，只许你想要，就不许我想吗？”她恼羞成怒：…谁想了？”
男人轻笑一声，在她耳畔问：“是什么东西濡湿了刷子？”………是药。"她木着脸道。
“哦？是吗？药会牵丝吗？”
月思朝”
她的头皮又开始麻了。
她觉得慕昭变了，和从前那个桀骜冷淡的男人一点都不一样。哦不，也可能他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人。
毕竞他喜欢上她，也是因为那些暖昧至极的误会。她忽然有些纠结。
纠结他到底是喜欢她，还是喜欢她的身子。“我有一个问题。“她小声问。
“问。”
“如果我以后不能和你做了，你还会喜欢我吗？”“当然。”他毫不犹豫道。
他只是喜欢与她这般，又不是和谁都行。
他觉得这件事只是保持两人亲密感的方式之一。因为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所以才喜欢。“为什么这么问？”
“就想问一下啊，想听你说喜欢我。”
她的眸子亮晶晶的。
他吻了下她的耳朵，道：“那我呢？如果我不能和你做，你还会喜欢我吗？”
他也想听她说喜欢她。
谁料她轻哼一声道：“我考虑考虑。”
他当即朝她腰上挠去。
“好啊你一一”
“……慕昭你别挠我！”
“叫夫君。”
………夫君。”
“说你最喜欢我。”
“………最喜欢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