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放在沙发扶手上摊开掌心。 看着那朵高岭之花就那么单膝跪在地毯上,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她的指尖。 属于他的体温就像他身上那股檀香,丝丝缕缕纠缠了上来。 棉签蘸取碘伏落在她的伤口上,被傅谨修养娇了的小女人没忍住叫出了声:“霍厌,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