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伸手道:“抱歉了孙司令,文锋来迟,苦了友军部队。”
“虽然我早就能够赶到台庄支援,但汤司令没动,我也就不太好动,还请见谅。”
汤恩伯闻言,嘴角微微抽搐,冷眼看着刘文锋,心中暗骂道:刘文锋卧槽尼玛!你他娘的故意的是不是?非得提这茬吗?你是把老子架在火上烤呀!
孙司令讥笑着道:“无妨无妨,我们这些杂牌军的命不值钱,早就习惯了。中a央军才是我军之中的精锐,能够保存中a央军的实力,我第二集团军的弟兄们的血也不算白流!”
这么明显的阴阳怪气,汤恩伯不可能听不懂。
他知道,自己怎么也得解释一句,这要是不给个交代,还真就说不过去。
万一孙司令惹急了,给他来个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不管不顾,非要在这里和他来个极限一换一可咋整?
汤恩伯苦笑着道:“仿鲁兄,真不是兄弟不想早点增援,而是兄弟真没办法增援呀。”
“矶谷师团还有不少兵力尚不明确,贸然出击,只怕中了圈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