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现方式有问题。知道为什么老张一眼看出拓扑图错误吗?”
“因为...物理结构...”
“在OraCle里,非聚集索引的叶子节点存储的是rOWd,不是数据页指针。”徐璐调出昨天深夜的ASH报告,“就像这个TX锁争用,你以为调整索引就能解决,其实根源在应用程序没有正确使用悲观锁。”
她点击鼠标,大屏切换成密密麻麻的等待事件图谱:“但敢于挑战遗留系统值得肯定,会后和刘工一起重做方案——记得先检查UDO表空间是否够用。”
8:45&bp;茶水间
小林堵住正在洗杯子的徐璐,九十度鞠躬时眼镜差点滑落:“谢谢徐工!我保证不会再...”
“把腰直起来。”徐璐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知道我为什么留你吗?”她抽出一张擦手纸,一边擦拭一边说道,“上周巡检脚本里那个自动清理过期归档日志的模块,是你偷偷加的吧?”
年轻人瞳孔地震&bp;——&bp;那是他利用下班时间熬了两周写的PthO脚本。
“代码里十七处硬编码路径,八处没处理异常。”她把擦手纸扔进垃圾桶,“但用rSC增量同步归档日志的思路不错,比某些老油条强。”
说罢她转身走向监控中心,听到身后传来压抑的欢呼。
走廊拐角处,小张正举着手机录像:“徐姐当年骂哭三个实习生的传说终结了?”
“再拍信不信下次你哭着喊着求我都不帮你了。”&bp;徐璐作势要抢手机,忽然瞥见屏幕里带着笑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