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报》,翻到某篇题为《基于容错机制的事务处理模型》的论文,作者栏赫然印着他和周怀仁教授的名字。
“九八年我们就在琢磨这些了。”&nbp;他按压着论文边缘的折痕,试图让它更平整一些,“当年没有云计算,没有分布式存储,但有些东西”
他顿了顿,钢笔尖在“容错”二字上重重圈了几下,“是刻在技术人骨子里的。”
陈默认同的点点头,不过立马又把话题转回到“最好的学生”上。
孟常云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已经老了,和陈默的交流过程中总是聊着聊着就爱回忆过去。
他也回归主题,“下周我要回岳麓校区做讲座。”&nbp;说完又撕下笔记本其中一页,写下一串号码,“这是研究生院张院长的私人电话,就说我让你们找他的。”钢笔尖在“离散数学”四个字下划出波浪线,“他带的那个竞赛班,有个叫顾南舟的学生,是这个。”&nbp;说着比了个大拇指。
三人说完正事后又聊了一会儿。
离开时,陈默最后看了眼陈列柜。
那枚02-ex芯片旁的铭牌上新添了行小字“所有技术革命,都是历史的递归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