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玩麻将了,今年的红包还没收到,送出去了100块。就这样来回听了好几遍。
跟室友撒娇倒是游刃有余。
100块而已嘛,他刚刚给的红包够她输100个100。屏幕上方有人发了Q.Q给她。他皱眉,这年头怎么还用Q.Q,还以为都是用微信聊天。Q.Q的用处不是邮箱方便用于工作么。最上方一个名为S的联系人给她发了消息。点开。
S:【新年快乐。】
S:【看烟花了吗?】
S:【什么时候回花城?前两天去了家好吃的烤肉店,四人餐打五折,你可以和室友一起去吃。】
沈序秋眯了眯眼,聊天内容只有这三条,点开他的个人资料,是个男的,空间是空白的。
正打算把人删掉,房门从外面被拉开,小姑娘似乎有些惊慌,小跑着过来要夺回她的手机。
沈序秋不给她,顺势将人拉在腿上坐着,她穿的什么进去,穿的什么出来,脱了外套,里面是灰色修身打底衫和同色系毛呢裤。要不是脸上的薄粉和湿答答的鬓发以及浓郁的沐浴露香气,真看不出来她洗了澡。
“怎么不换睡衣?”
“不换。“池绿惦记着手机,有些生气他随意查看她的手机,说话也硬邦邦。“你平时一个人也穿着这衣服睡觉?”
池绿不自在地嗯了声。
沈序秋幽幽瞧她,她垂着睫毛,心思被掩盖住:“池绿,我真要睡你,你穿十层我照样能扒干净。”
被看出小心思,又听他大言不惭说浑话,池绿脸蛋燥热极了,皱着眉头不吭声,又听见他说,“要么去浴室换上睡衣,要么我帮你脱了裸睡。”抬头,不可置信看他。
这男人有毛病吧。
他霸道又强势,她敢怒不敢言,两个选择之下生硬地说:“我现在去换。你把手机给我。”
沈序秋不悦地看了眼手机:“手机有什么啊?Q.Q上那个叫s的男人是谁?”池绿心中警铃大响,庆幸自己没有修改备注的习惯,也庆幸沈聿初没有用自己的名字当昵称,更庆幸自己每次跟沈聿初聊完都会随手删掉记录。万一被他发现这是沈聿初,他估计又得发疯。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沈聿初有那么大的敌意。也许他是看不惯她身边的所有男人。
“把他删了。”
他果然又让她删,之前没在一起就有超强控制欲,现在在一起了,变本加厉。
“他就是学校社团一学长,我跟他平时都没聊。"撒了个小谎,池绿心跳加速,“突然删掉人家,好没礼貌。”
“社团学长?“沈序秋冷哼了声,把聊天框凑到她面前:“关心你有没有看烟花,给你分享推荐美食,哪个正常学长会说这些?”“今天新年啊。"池绿头脑风暴理由:“人家发个新年祝福,顺便唠嗑两句也不犯法。”
“我不理他就是了。”
沈序秋任由她把手机夺回去,有苍蝇蚊子飞上来也不奇怪,毕竞她又香又甜。
“去换睡衣。开了三小时车,想睡了。”
一句话让池绿的神经高度紧张,留下一句那你先睡,拿着睡衣去浴室换了十分钟,磨洋工回到房间,男人已经脱了外套,穿着衬衫半躺在床头刷手机。听见声响懒懒地瞧她。
她局促地来到床的另一边,掀开被褥,钻了进去,露出一双眼睛看向他,对上幽深炙热的黑眸,整个人像被烫了一下,猛地收回目光。随后弓着,背对他。
她明明什么话都没说,沈序秋却感觉她在勾引他。用那双清澈懵懂的眼睛勾引。
他浑身燥热,某个地方肿得饱满。想凑上去把她吃掉或者让她帮忙弄出来。转而想到她上次说不太想弄。
过了好一会,旁边的床才凹陷下来。
池绿身体紧绷时,腰被一股力道抱住,男人的气息在她耳朵后面肆意,背脊亲密贴着他滚烫跳动的胸膛。
心跳在他凑上来的这一刻骤然加速,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不稳。她以为又免不了要亲热或者帮他弄,僵硬着等了一会,他也没动静。他可能真的是困了。
屋外的鞭炮声不绝于耳,衬得屋内静悄悄,池绿在心惊胆颤中渐渐犯困。睡梦中,池绿感觉难以呼吸,有什么湿热的东西在吮着她的唇,她推又推不开,迷迷糊糊艰难地睁开眼睛,男人的睫毛扎着她,她心脏也被扎痒了,起床气严重,轻轻挠了一把他的脖子,他反而吻得更深。她快哭了,无法呼吸,晕晕沉沉地咬了口他的唇,他吃痛终于放开她。之后一觉睡到自然醒。
她揉了揉眼睛,大脑开始运转,睡得香甜被吻醒后似乎听见沈序秋低声说他回花城了,要去老宅那边吃早餐。
她顿时清醒,爬起来扫一圈四周,确实没人,她下了床跑去窗户边,昨晚烟花和爆竹声响彻夜空的楼下如今安安静静,停在她家门口的劳斯莱斯不见踪影池绿这才确定,沈序秋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抱着她睡觉?她都怀疑昨晚是做梦了。
不管怎么说,他的离开让她神清气爽。
来到浴室开了水龙头,掬了把温水洗脸,有什么坠落在胸前,冰凉冰凉地划在下巴,丁零当哪的。
她起先吓一跳,以为是虫子之类的东西,惊慌抓住后摊开手心看。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