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只要神女宗舍不得福州那么多的良田,那我们这些在福州负责收粮的人,无论如何也饿不着——
但谁想凡事总会出现意外呢?”
老妇话刚说完,那边领头的衣衫褴褛者也开口道:
“那其实算不得什么意外——福州的流民越聚越多,但福州却不肯放粮。时日已久,自然会有人闹事儿。而一旦面临乱世,自然少不了修为高强的野心家。
这些野心家平时就罢了,他们慑于神女宗的威势不敢反抗。但到了乱世又神女宗势弱的时候,说不得就要联合起来作恶。”
那衣衫褴褛者说到这里,这边老妇也接过话茬说:
“这些阴谋家为达自己的目的,哪儿管别人的死活?他们先是伙同其他的华花郎,把还未完全成熟的粮食全都抢光偷光。又大肆抓捕与神女宗有关、以及原本帮神女宗忙的福州世家——
不知道多少妇孺无辜良民,全毁在这帮阴谋家的鼓动下,全死在了那些流民和华花郎的手中。”
提到这帮人,老妇有一种说不出的愤恨。原本绿油油的眼睛,竟然赤红的如同放光的蜡烛。
这时候那衣衫褴褛者同梅仙姑解释道:“你单姨的几个孩子,全都死在了那些华花郎和乱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