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合些的。顿了顿,詹徽没有理会刘三吾,而是对傅友文道:“其实倒也不是白干,就算咱们做的事,没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但陛下心里记得咱们的功劳,就不算白干!”傅友文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这么说也对!”说完还释然一笑。或许两个人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现在他们的心态已经悄然转变了过来,思考一件事情的利弊得失,竟然已经完全以朱允熥的好恶为标准了。与此同时,另外一个包间内。徐妙锦也是心服口服地深吸了一口气:“罢了罢了,我又输啦,心服口服,我正式承认欠你第四个赌约啦!”没办法,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了。况且,撇开赌约不说,她是很乐意见到这个结果的。魏国公府家的姑娘。多少都会有已故中山王徐达的风骨,徐达当年一路和朱元璋反元、打天下,朱元璋希望有个盛世太平,徐达又何尝不希望?至于所谓的赌约,虽然已经是第四个了,但这次,徐妙锦反而比之前轻松许多,甚至已经满不在乎起来。朱允熥摇了摇头道:“我看你现在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