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想看连城剑法,荆州万家也能满足!”哈哈一笑,振衣出屋。言达平失望之余,却也知道风逸说的大有道理。跑到雪山派踢馆,着实有些冒失,当即起身跟上。两人刚出店门,街对面跑来一名渔夫打扮的汉子,走至二人身前,看着风逸道:“是风逸风少侠吗?”风逸面色冷峻,不曾开口。言达平抢先说道:“你也可以当我是!”渔夫将手里一张纸条递向风逸,说道:“有人说风少侠年纪轻轻,气宇轩昂,两湖之地都找不出第二个,让我给你这个!”风逸眼神示意言达平,言达平当即接过纸条,渔夫转身就走。言达平将纸张开,风逸伸头一看,上写:“若想水笙活命,就带神照经与连城决,到镇西虎头沟,否则佳人蒙难,莫怪言之不预也!”署名处:无名。风逸脸色平静,心中却是怒火汹涌,居然有人敢如此欺人,他倒要瞧瞧对方是什么人,刚要步出,却又停下了。言达平哈哈笑道:“有意思,我们去看看!”风逸沉思有顷,道:“不去。”当即转身朝着镇外渡口走去。言达平点点头道:“你乃当今武林擎天玉柱,架海金梁,自当惜爱贵体,以便领袖群伦,岂能以身犯险?”风逸白了他一眼道:“你是想让人都知道,我风逸在意她?”脚下丝毫不停。言达平蓦然醒悟,这张纸条或许只是试探风逸心意。风逸若是去了,大有可能扑空,从而让这些人看出风逸的确在意水笙。那么,也就值得对水笙动手了。可言达平眼珠子一转,又紧跟两步道:“那我们何不将计就计,就给他们一种你在意那丫头的意思,不管他们能否成功,也好看出谁在背后捣鬼啊。”蓦然间,风逸眼神一厉,五爪成风,直抓言达平咽喉。言达平闻的指风刺骨,刚要闪躲,已经被捏住脖子,顿时呼吸急促,魂飞魄散。风逸将他捏着脖子提过,两人四目相对,森然道:“我不管你是真的想不到,还是故意试探。我就告诉你,我不是舍己为人的人中圣者,所以不管这张纸条的信息是真是假,都跟我无关。但我也不能为了找出下手之人是谁,就有意牵连无辜,达成目的。这种损人利已的事,你干的出,我风逸干不出,懂了吗?”言达平呼吸急促,风逸这一抓之力更是走遍全身,浑身酸麻,只能眨巴着眼睛表示知道了。风逸虽在怒中,但见他如此神态,也觉滑稽好笑,减了三分怒气,将他扔在一旁,迈步就走。言达平看着风逸的背影,摸着自己脖子,心道:“好啊,他不愿为了自己连累无辜,我在万家宴会上好好卖力,能让周围群雄与荆州名流认为我是真心悔悟,若是替我求情,或许还能活命!”当即施展轻功,一纵身,抢在风逸前面,一脸歉疚道:“小老儿实在是该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请风大侠原宥!”风逸对他的奉承之言,也很是无奈,只能摆了摆手,一笑置之。两人到了渡口,乘船过江。风逸在船上暗暗寻思,等处置了梅门三孽徒,他得在江湖上,好好做几件辣手之事!否则这群阴沟里的臭老鼠,非搅得自己不痛快!他也在盘算时间,雪山派到了,血刀门估计也快了!正是个好机会!第二日船抵江陵口岸。两人在进荆州城之前,早就找了斗笠戴上,毕竟风逸是个熟面孔。进城之后,风逸道:“带我去万府!”言达平早知万家地址,但明天万震山才过寿,也不问他今天去是为何,只管带路。二人来到万府街道,遥见朱门巨楹,飞檐蔽天,门前一群人,正往两丈高墙上,挂着彩绸灯笼,俨然布置大会场一般。那指挥之人很是年轻,衣着华丽,指指点点,气焰高涨。言达平道:“这小子乃是万老大的六弟孑吴坎。”风逸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言达平道:“这是何意?”风逸诡秘一笑:“到时便知。”风逸走街过巷,在一个棺材铺前停下了脚步。言达平正自不解,风逸便道:“我们这当师弟的,上门贺寿,总得带点礼物!”言达平瞬间身子绷紧,心中发寒,慌道:“你要送棺材?”风逸冷笑道:“本来想送个钟的,但是我觉得这东西有点贵!”两人进了棺材铺,就见里面纸车纸马,漆黑棺木,一应俱全。风逸一拍台子:“来生意了!”就见棺材底下钻出一个老头,身子瘦小,眼神灵活,身上沾着几片木屑。风逸道:“要三具棺材,有没有?”那老头眉开眼笑道:“有,有!”风逸摸出一町黄金,往桌上一放,道:“明天傍晚,送到万家!”那老头顿时神色紧张,低声道:“哪个万家?”风逸道:“自然是万震山万家了。”那老头一屁股坐倒在地,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叫道:“我的爷,你是想给我送棺材吧,没有,不去。”“你怕什么?”风逸道:“我会跟着去的,这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