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这时候还记挂着自己美不美。洪凌波咬了咬嘴唇,说道:“哪有,师父还是很好看的。”李莫愁冷哼一声:“你现在有了靠山,哪里还将我放在眼里,满口都是谎话,今日起,你不再是我徒弟,也不是我古墓派弟子!”洪凌波略一迟疑,微微点头。就听风逸淡淡地:“凌波,你去买些饭食,我自有话跟他说。”他声音淡泊,却有着不可抗拒之威严。洪凌波哦了一声,转身出门。一转眼,院里只剩下两人,风逸盯着李莫愁,李莫愁也看着他,两人脸上都是冷冷淡淡,看不出心中所想。两人就这么对望一阵,风逸忽地呵呵笑了起来,起初只是轻笑,跟着一手捧腹,哈哈大笑起来。李莫愁脸色阴沉,冷冷说道:“你笑我眼睛难看,是不是?”风逸直起腰来,微微喘气:“我没想到堂堂的赤练仙子,竟然也会听人行房,呵呵,我不想笑都不成啊!”李莫愁一听这话,直接面红耳赤,蓦地转身,背对着他,怒道:“你知道我再听,你还敢那样,不觉太过放肆吗?”“放肆?”风逸笑道:“我没觉得,反而觉得有些刺激!”李莫愁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晕晕乎乎,面如火烧,看了看周围,厉喝道:“你不要脸,我昨晚就该给你一把冰魄银针!”风逸笑道:“你该庆幸,你什么都没做。否则,刚将你救活,又得打死,也太无趣了。”李莫愁不禁一呆。她知道风逸既然听到了自己,以她如今的状态,又岂能暗算成功?出手必然是个死。李莫愁昨晚哭昏过去,隐隐听到男人的喘息声和女孩的呻吟声时,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再是守身如玉的处女,却不是不懂男女之事的小女孩。洪凌波毕竟是她的徒弟,古墓派传人都是处女,她与一个只见一面的男人亲热,岂不让人以为她也是放荡之人?故而一气之下,便摸了过去,想要将二人制死,但等走到庭院,却觉洪凌波发出的那种声音,满是幸福,风逸的喘息声,也满是舒服。她不禁生出了不知何去何从之感,她明白,自己是无可奈何才守身完贞,并不是真的绝了男女之情。风逸与洪凌波的疯狂,不禁让陆展元的音容笑貌尽显李莫愁脑海。虽然他们没有男女之事,但吹笛抚琴之事却是有过,两人一起行走江湖的回忆更多,这一幕幕都浮现在眼前。然而听着风逸的呼吸声,脑海中不禁想起风逸的那句:“陆展元不要你,那是再对也没有了!”她听到这些的话,心里感到非常厌恶,可这时却变了想法,认为风逸说的对!因为她的清白之身,被风逸玷污了。这么多年来,她愤恨一切,不就是认为自己对陆展元一片真心,而他负心薄幸吗?可现在呢?她被一个与自己徒儿有着肌肤之亲的人,看遍了全身,就她知道的,已经摸了胸脯,她昏迷之时呢?让她觉得自己再也不配对陆展元说爱了,她午夜梦回,她再也不敢去与陆展元相会了!她对不起陆展元。而风逸与洪凌波这样,就是在嘲笑自己,不仅如此,就是那悬挂中天明月,遍布大地的清辉,极目的大树,都在嘲笑她,都在无情地嘲笑她的爱,也在焚烧她的心。而此刻这等心情,唯有当年陆展元抛弃自己之时,方才有过。“风逸,我恨你!”李莫愁心里就这么一个想法,不知不觉中风逸已经成功取代了陆展元,当然,是在李莫愁仇恨情绪中的位置。李莫愁将陆展元、何沅君的骨灰,一撒大海,一扬高山,让二人永生永世不复相见。这份仇恨有多深,自己想吧。李莫愁银牙紧咬,将樱唇咬出了血,浑然不觉,她想发射银针,刺死风逸他们。可她又是个要面子的人,无法在一个男人与女人行苟且之事时动手。她想了好多,最终站立一阵,流下了两行清泪,便失魂落魄走开了,她想要远离这个地方,待自己恢复身子,再好好报复。可惜事与愿违,她的身子太过虚弱,走了几步便走不动了,只好走到凉庭中,就那么坐了足足半夜,任凭风儿吹乱她的秀发,吹干她的泪痕。李莫愁烦乱的思绪纷至沓来,风逸就这样看着,看着她肩头耸动,想着她默默流泪,风逸本意是要羞辱她一番,想激得她发怒自己在顺势出手,逼迫于她,让她交出《五毒秘传》,但此刻却不想这样做了。毕竟自己看了她的身子,摸了她的胸脯是事实,而她一个妙龄少女因为一场失败的恋爱,娇柔的躯体已被仇恨所侵蚀,四处妄为,来换取虚无飘渺的复仇,本就既可笑,亦可怜,他又何必取代陆展元,成为她最恨的那个人呢?没有意义。想到此处,风逸不禁长长叹了口气,一点拐下杖,转回屋子,将桌上的鲜果,端了一盘,走进凉亭,将果子搁在桌上,用拐杖敲了敲他身边的石凳,说道:“李仙子,坐吧!”李莫愁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她也感觉到自己又流泪了,急忙抹去泪水,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