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均起波澜。风逸笑了笑道:“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程英望着他,不知说什么才好。用师父的话说,此人似正非正,似邪非邪,总是叫人捉摸不透,沉默片刻,轻轻叹道:“若真有那一天,也是情势所迫,不得不尔!”“说的好!”风逸悠悠叹了口气。程英从衣囊中取出一个纱布包裹,掀开时麦香扑鼻,却是几个白面馍馍,她递给风逸,说道:“我刚才去取了些水!”又用水壶倒了清水,分给风逸。风逸接过馍馍、清水,呆了一呆,吃了起来。他本就觉得程英所穿青袍缝工精巧,裁剪合身,穿在身上更衬得她身形苗条,婀娜多姿,一套布衣实远胜锦衣绣服,而这必然是她亲自做的。这馒头、水壶等物,无一不安排妥善,处处显得她心细如发,心下暗叹:“好女儿家,最终却是一生孤苦。”他知道,自己有了洪凌波,配不上程英。原剧情中的杨过,有了小龙女,自然也就徒惹人伤心了。他突然有了一种感觉,貌似世上的好人,结局都不怎样好!程英见风逸愁眉不展,不由笑道:“嫌不好吃吗,你先垫垫,这里离镇子还有十多里呢!”风逸将一口馍咽了下去,不禁叹道:“这就很好了,我不挑食,只是想着以后,你这样的姑娘,不知得便宜哪个小子!”话一出口,登觉和这样的正经女子,开玩笑不太合适,有些不好意思。程英欲言又止,突然就听天上传来一声锐叫,抬头望去,一只硕大的白雕在远处天空盘旋。风逸皱了皱眉:“看来有热闹了。”程英道:“我刚才接水就听见有武林高手路过。”风逸喜道:“高手?有多高?”程英脸色一热,心想:“和我差不多吧!”风逸忽道:“我们去看看!”说着一拉程英小手,奔了出去。他身法迅快,很快绕过一处山脊,只听得前面传来几下“叮铛”金铁交鸣,以及吆喝酣斗之声,风逸功聚双耳,是几人正在厮杀,听其声音响动,动手之人无一庸手。程英被他握住了手,几度想劝他松手,可又不愿开口,只怕这一说,让风逸羞愧,两人的交情就此决裂。风逸此时倒没想那么多,只是嫌她慢罢了,两人远远望见前方白云深深,高山直插云霄,山上古松因风而啸,波涛阵阵,状如大海起伏。风逸胸襟大阔,到了山下,一方平地上密密匝匝立着三十多人,忽听阵中齐齐喝一声彩。程英一拉风逸衣袖,低声说:“对方人多势众,咱们先瞧瞧。”风逸见这里石多树少,瘦石嶙峋,风逸带着程英绕过山岭,爬到崖顶上向下俯看。程英忍了半晌,才迸出一句:“你能松开我的手……”便又不由住口,心中百味杂陈。风逸这才惊觉,急忙松手,不好意思道:“程姑娘,对不住。”程英道:“你以后不要给李莫愁帮忙,就很对得住我了。”风逸笑道:“那肯定不会了。”程英笑道:“你这样不老实,难怪能将一个道姑骗的还俗!”风逸急道:“两情相悦的事,怎么能是骗呢?”程英哼了一声,俯视下方。风逸也看了下去,就见这三十多人中,形貌特异者颇为不少,或高鼻虬髯,或曲发深目,并非中土人物,但个个形容剽悍,神完气足,一看就是内外兼修的好手。他们围成一圈,将两男子围在中间。场内正有两人激斗。一个是西域人装束,手持弯刀,刀光如惊风吹雪,飘忽绝伦,竟是罕有的用刀高手,另一个是个年轻少年,手持长剑,身穿紫酱色袍子,腰间束着绣锦缎英雄绦,神色剽悍,举手投足之间精神十足。颊上溅了几点鲜血,手中一口长剑,剑招朴实,但往往能从如雪刀光中窥出破绽,攻敌必救,对方弯刀虽快,一时也奈何不了他。程英奇道:“是他们?”风逸道:“你认得?”程英道:“这个手持长剑对战的,叫武敦儒,那个坐在地上的,叫武修文,他们是两兄弟,小时候在姨丈家见过。”风逸哦了一声,道:“这就难怪了。”风逸见武修文身穿宝蓝色袍子,坐在地上,扬眉瞪眼,腿上一片血迹,显然是受了伤,目光看着哥哥,颇为紧张。这群人想是难得遇上如此对手,瞧得兴奋,指指点点,其中一个汉人装束的汉子笑道:“麻老兄,这半晌还胜不了,要么你歇一歇,让我来会会他?”西域人怒哼一声,刀法更紧,然而他刀法一快,破绽便生,当啷一声,武敦儒长剑挡住弯刀,眼疾手快,扣住他的手臂,大力一拽,横拖半尺,飞起一脚,正中对方腹部,西域人口吐鲜血,凌空飞出,却将弯刀一甩,如电掷来,“噗”地一声,没入武敦儒肩头,当下一声闷哼,退了一步。西域人被一脚踢中要害,半跪在地,他在西域以刀法称雄,不枓今日在一个少年人手中吃亏,心中又惊又佩,以生硬汉语叫道:“你是何人?”武敦儒反手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