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酒,那么是不是该做男人做的事呢?一个男人为了利益能够出卖自己的灵魂与底线,那么这样的人,连一叮点的义都没有,终此一生,除了用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催眠自己,让自己活在自己编织的梦里,这日子活得也就没味道了。我风逸不想做这样的人!”忽必烈苦笑一下:“伱就不后悔?”风逸想了想,笑道:“或许我死的那一天,会后悔。”子聪咳嗽一声,说道:“风大侠能这样说,足见坦诚,真是大丈夫风范,小僧好不佩服,请容小僧自己再敬风大侠一杯!风逸抬眼一扫,子聪心中打鼓,却还是提起酒壶,又斟一杯,送到风逸面前。风逸接过瞧了瞧,一气饮尽,笑道:“和尚,你在我面前,胆气如此之豪,敢问法名?”子聪笑道:“区区微名,不足挂齿。阁下百闻百知,今日一见,果然不虚,小僧实在佩服的紧,再敬你一杯!”“好说,好说。”风逸笑眯眯说道:“看你也是佛法精深之辈,我就给你一个面子,那就拿过来吧。”子聪眉头微蹙道:“拿什么?”风逸双目如电,喝道:“毒酒想毒我风逸,几杯怎够?”话犹未了,已右手斜斜勾出。这一招,看上去平平常常,没有风雷之势,但风逸却轻轻巧巧将他手中酒壶夺了过来。潇湘子、尹克西,当即挡在忽必烈身前相护。原来适才子聪向忽必烈说,风逸如今名头之大,蒙古贵人无人不晓。他在一众百姓与兵士面前如此作为,乃是为了灭蒙古锐气,又是为了挑拨。那些皇帝、曹彬之君论,若让皇太后、蒙哥等人知晓,恐怕会给忽必烈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请风逸喝毒酒,一则看他本事,他若同意招揽,这酒喝了,解药也会给他。倘若不从,那么取他性命,也是易如反掌。但若不喝这酒,风逸也就是只会口头叫嚣的无胆鼠辈罢了,说的话又有什么可信度?皇太后、蒙哥等人信了这种人的话,岂不是让人耻笑?怎料风逸明知是毒酒,仍旧拿起酒壶,仰起头咕噜噜的直灌入肚,喝了个点滴不存。众人对此,群相失色。忽听风逸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请我喝酒,岂能不回敬你?”就见他一扬头,口中飞出一缕酒液,势如经天白虹,有如飞星掷丸,呼地撞向子聪。众人齐齐一惊,潇湘子身影一晃,在间不容缓之际,掌风将子聪推开。风逸似乎早已料到这一幕,抢先一步揪住子聪,一个耳光落在他面颊之上,打得对方眼冒金光,转了一个半圆子聪口中又腥又咸,咕的吐出一口血沫。他虽知对方来者不善,可也料不到他胆敢掌掴自己,他毕竟是个读书人,哪里见过如此粗俗之举,一时惊怒交迸,指着风逸叫道:“你、你简直有辱斯文!”风逸啐了一口,骂道:“贼秃,老子拥有金刚不坏之身,既然刀枪不入,又岂是区区毒酒所能伤?”他今日就是为了为自己创造神话色彩,所以喝毒酒用内力裹住不叫散发,然后再喷出,他也没想杀子聪这个当事人,否则潇湘子岂能拦的住?毕竟见证者给杀了,谁替自己宣扬他的厉害?风逸看向忽必烈,说道:“王爷,今天你毒我一次,下次我招待你,也就不拘手段了,还请见谅啊!”忽必烈目光深沉,仿佛一切变故,都与他毫无干系。突然就听一声霹雷似的爆喝:“阿婆星!”众人只觉声如晴空霹雳一般,顿时感觉头脑嗡嗡直响,如撞击重物。忽见一道黑影横冲而来,风逸转眼看去,来人正是尼莫星,他手中举着一块大岩石,数百斤的石头在他手里轻如灯草。兵士看这一幕,心头打了个突,惊骇之极:“这又矮又瘦之人怎么力气这大?”忽见尼莫名双手一推,大岩石朝着风逸飞了过来,罡风大起,凌厉非常。“释迦掷象功”,风逸双眉一挑,袖袍鼓动,微微笑道:“天竺绝学,风某早想领教。”说着左手轻飘飘,捺在大岩石之上,只见大石滴溜溜凌空绕过风逸身子,反向尼莫星撞去,众人无不大吃一惊。原来尼摩星本就自负武学修为独步天竺,眼见风逸太过厉害,心想对付他得用绝学,所以跑到营地里,抱来一块三百多斤的岩石奔了过来。听到风逸与忽必烈闹僵,当即使力一掷,运出了“释迦掷象功”,这乃是天竺佛家武学的一门厉害武功,佛经中有言:释迦牟尼为太子时,一日出城,大象碍路,太子手提象足,掷向高空,过三日后,象还堕地,撞地而成深沟,今名掷象沟。这自是寓言,形容佛法不可思议。后世天竺武学之士练成一门外功,能以巨力掷物,即以此命名。此时尼摩星运此神功掷石,岩石在空中急速旋转,挟着一股烈风,疾撞风逸,威势何等惊人。却不料被风逸只轻轻一带,不带丝毫烟火气,便将这股劲力化于无形,而且反推回去,这手神功直让众人又惊又佩。风逸内力非凡,又修习九阴真经,使的是道家一股“太极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