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羞愧,说道:“发玉峰针是我不对,可你要害公孙谷主,他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也答应嫁他为妻,又怎能袖手旁观?”公孙止本来断了一臂,心中万念俱灰,没想到小龙女会这样说,心中极为欣喜。“呵呵……”风逸不觉哑然失笑,舔了舔嘴唇:“我还真希望杨过能出现在这里。”想起原剧情中,小龙女帮着杨过打公孙止,那会救命之恩,终究不敌情郎重要。到了自己头上,她居然帮公孙止。这也真是搞笑。所以他想看看,那时又会如何!小龙女咬了咬牙,涩声道:“这又关过儿什么事?”“杨过与此事的确无关!”风逸笑道:“那么你也欠我救命之恩,又怎么还呢?”小龙女微笑道:“你于我有救命大恩,我永远感激,今日你若与他易地而处,我也会帮你。只是,你武功这般高强,天下无敌,我从没机会帮你。好在咱们是友非敌,刚才多有得罪,一切请你包涵。我给你赔礼了!”说着裣衽为礼,盈盈拜了下去。她说的固然理所当然,却也是情辞恳挚,人人都看出,这绝非虚言。风逸不禁心下喟叹:“你是只见吃肉,不见挨打啊!”笑容一敛,点头道:“你心口如一,我是知道的。可我若是也要以身相许呢?”小龙女摇头道:“你不会的。”风逸道:“为什么?”小龙女道:“因为你本就不喜欢我,可以说有些讨厌我,而你是个好人,也是个真君子,怎会逼迫我做不愿意的事呢?”公孙止身子微震,风逸却是呵呵大笑,冷冷道:“小龙女,你可是看走眼了!”说着转眼给了李莫愁一个眼神,道:“她的言外之意,现在仍旧要嫁这位谷主为妻,我若伤其性命,岂不与我拼命?那就下场赐教吧!”他言辞转折之快,叫人莫名其妙,小龙女却是大感错愕。李莫愁看到风逸眼神,妙目流波,柔声道:“师妹,我也知道你对杨过不能忘情,被这公孙老儿三言两语说的,便难把持心意……”一边说,一边上前抚着她背。小龙女也觉得伤感不胜,她之所以离开杨过,要嫁给公孙止,不是不爱杨过,而是爱到了深处,不想他为难,被人看不起。只盼他今后一生喜乐,所有心痛如刀割的滋味,全由自己一人来尝。所以李莫愁这话正说到了她心缝里,突觉腰胁一麻,身子忽地僵直。李莫愁莞尔一笑道:“我就知道,师妹你心肠最好,也最好骗,否则这老儿怎会得逞?”公孙谷主吐出一口浊气,怒道:“说清楚,谁骗人了?当日柳妹亲口允婚,那可是真心情愿的。她若坚不答允,我岂能乘人之危,以势相逼?”李莫愁格格一笑道:“总算承认自己是乘人之危,以势相逼了?”公孙止怒道:“你…”风逸一摆手道:“莫愁,将你师妹带进去,这里的事与她没关系了!”李莫愁点了点头,说道:“师妹,如今只好委屈你呆上一阵,待事情了结,再放你出来。”抱起师妹走进了屋子,两人坐在窗口看着一切风逸身子一晃,已经到了公孙止面前,将血刀搁上他的脖子。公孙绿萼惊骇欲绝,叫道:“住手!”风逸心下甚喜,嘻嘻笑道:“公孙谷主,你有什么话说?”公孙止双目一翻,森然道:“姓公孙的学艺不精,败在你的手下,那还有何话说?”风逸失笑道:“到了这会还摆出一副硬汉的架子!殊不知,你的报应到了!”听到报应二字,公孙止猛可想起,他说自己欺师灭祖,忘恩负义之事,一时嘴唇颤抖,说道:“你要杀就杀,说什么报应!”风逸冷冷地说道:“瞎子吃馄饨,你自己心里有数!”说着手腕微抖,就要卸了他的右肩。公孙绿萼扑通跪倒,双眼流泪道:“风公子,你就饶了我爹爹吧!他不会娶柳姑娘了,你若要绝情谷,我们走了便是!”她现在已经知晓武功与风逸相差甚远,再不敢动手,只能求恳。风逸本就是想让公孙绿萼求情,进一步实施计划,但见珠泪从她白玉般的脸庞上滚落下来,心中也不禁怜意大生。随即又提醒自己,这女子与公孙止、裘千尺不同,情深意重,如果就此心软,那她以后不得想着为父亲报仇,恨我一辈子?于是说道:“公孙姑娘,实话说,你娘虽然跟我没仇,可她昔日的确烧了我家的屋子,所以我要夺了这绝情谷,作为补偿,那么你与你爹,自当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公孙谷主,也是少有的聪明人,倘若你赢我输,料来你也不会放过我与我的家人吧?”公孙谷主沉默不语,心中却道:“那是当然。”公孙绿萼急道:“你要绝情谷,就不能杀我父亲!”风逸笑道:“怎么说?”公孙绿萼道:“你要接手绝情谷,总要有人打理,你若杀了他,谁能服你?不如你放了他,留我做人质,他一则投鼠忌器,不敢报复,二则我也能替你管理本谷!”风逸心想:“你在你爹心里哪有这位置?”大袖一拂,笑容忽敛,盯着公孙绿萼道:“倒有几分道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