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从小与毒物相伴,冰蚕一跳出,眼光便骨溜溜地转个不停,对脚疼浑没在意。听了风逸这声,阿紫这才感觉到了疼痛,啊呀又坐在了石头上,笑道:“大哥,这东西真好。”心想:“我要用它练功,一定比师父还厉害。”风逸笑道:“你想不想要啊?”阿紫凝目注视了风逸须臾,忽然眼圈一红,哽咽道:“我肯定是想要的来,可你苦心巴力地才弄来这冰蚕,我自然是不会要了。你这样问,却是怀疑我……”竟尔说不下去。风逸知她这说哭便哭的本领甚是了得,但见她哭的梨带雨,也只好低下身来,说道:“这冰蚕固然是好东西,但若无深厚内力为基,有害无益!”说着将她的脚从水里拿了出来。就见她的小脚雪白晶莹,当真是如羊脂美玉一般,她脚背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粉藕般的脚背下隐隐映出几条小青筋,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作淡红色,像十片小小的瓣。这让风逸不禁想到:“难怪游坦之见了抱住就亲,这品相的确好!”伸手摸了上去。阿紫见风逸贼忒兮兮地打量观赏自己的小脚,也不知是羞是喜,心中跳的砰砰谁知他竟然身手握住了自己的脚,这一下仿佛触电一般,立时羞不可抑,朝风逸肩头一掌推了过去,哭道:“干什么?”风逸刚将她丰美的小脚握在手里,不想她对自己出手,还甚是迅捷,啪的一声,打个正着。但风逸神功护体,阿紫身子登时栽倒。风逸伸手将她一把揽住,就见她眸波如水,青丝如瀑,俏脸通红,更见娇媚,心中有如投石入水,荡起重重涟漪,柔声道:“我是看伱脚伤了,要给你治伤,不是故意占你便宜!”说着掌心蕴含真气,给她揉捏起来,手感的确是好,说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那是一点没错。阿紫感觉一股温润之气由脚走遍全身,霎时间浑身发软,忽然破涕为笑,刮脸羞他道:“你个有贼心没贼胆的。”风逸抬头一看,见她澄澈如水的眸子中似笑非笑,嗅着如檀香如兰麝的香泽,心神微熏,说道:“我怎就是賊了?”阿紫附到他耳边道:“怎么,生气了?我是和你闹着玩的。”风逸感她口中气息吹得脖颈痒痒的,娇柔的语声更是荡人心魄,说道:“你着实让人猜不透心思,我的确有些怕你突然翻脸。”阿紫一呆,幽幽道:“其实你愿意摸我的脚,我非但不怪你,还很喜欢呢!你要是嫌我打了你,你就打回来!”说着将自己脸蛋伸了过来。风逸见她的脸庞凑到面前,月光下更显的俏丽如雪,那股少女的体香使他心旌神摇,血脉偾张,当即向她的脸蛋亲了过去。这一吻落下,阿紫整个人也软了。风逸本就用真气给她推拿脚部。所谓女人脚、男人腰,摸不得。当然,只要摸了,那就一定会出事。风逸乃是欢场老将,阿紫未经人事,被风逸弄的意乱情迷,将樱唇伸了过来。两人四唇相接,风逸丹田一热,立将阿紫一把抄起,奔了出去。两人身子贴的本紧,阿紫感觉风逸手上一股柔和纯厚的内力传来,既觉新奇,又有些害怕,渐渐的,神驰魂摇,不知何处。风逸真气来回游走阿紫经脉,她之前又马不停蹄的跟着风逸行了一百多里,的确累着了。风逸抱着她穿林绕石,曲折而行,半晌停下。阿紫突听一阵细响,忽地火焰腾起,燃起一堆篝火,照亮四周,却是一个洞穴,自己身下扑着一张毡毯,四下望去却不见了风逸,宛如心肝被人掏去了一般,失声叫道:“喂,你在哪?大哥,你在哪?”连她自己都听出声音在打颤,尾音犹带着哭腔。风逸从洞口一晃而入,说道:“我在这里!”就见他拎着水袋走了进来。阿紫嗫嗫嚅嚅道:“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眼中早已流下泪来。风逸笑道:“你这等美人,我怎能不要?”他对阿紫,油嘴滑舌的毛病又犯了,阿紫却不以为忤,嗔道:“大哥,没想到你也是个登徒子!”火光下的她本就娇靥如,这轻嗔薄怒的样子,更是让风逸不是动心,笑道:“好,承其名得做其事,必须登徒给你看看!”一伸手便去抱她。阿紫叱道:“方才已给你占了便宜,不行了,我们先办正事!”但她已经被风逸抱在了怀里,就听风逸道:“天大的事也没有我攀登你的路途大!”阿紫被他一拥入怀,又羞又喜,嗅到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不禁心魂如醉,登时浑身发软,快乐难言。两人相偎相依,相拥相吻,风逸伸手剥去她的衣衫,阿紫立即明白将要发生什么,惊叫一声,将身缩起,仿佛受了惊小兽,一双大眼瞪着风逸。风逸两眼却已经射出纯粹的情焰,说道:“我说你跟着我是在玩火**,你忘了吗?”阿紫想起与他初识之时,他曾说过的话,但阿紫敢爱敢恨,不拘泥礼法,毕竟她母亲都是没名没份跟着父亲,所以这事只在自己是否愿意,故而不在反抗,反而双腿一盘。突觉身子传来一阵刺痛,她想要去推,却浑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