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道人、定逸师太等人走出厅,一路疾行,路过大厅之时,二百多位武林人士纷纷起身。天松道人等人抬着三具尸体,他们都曾见到,本就暗暗纳闷,又见这些武林前辈表情凝重,步出厅,各个都起了好事之心。突听大厅门口传来一个娇嫩的声音,叫道:“师父,我回来啦!”定逸脸色陡变,喝道:“仪琳?快给我滚进来!”,一众武林前辈目光都望了过去。因为在天松道人口中,所谓的回雁楼之事,可不光是田伯光之死。而是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与淫贼田伯光称兄道弟,还拉着恒山派小尼姑一起喝酒。这种事大伤华山派、恒山派脸面,至于令狐冲是为了救人,此时却根本没人知晓,只当他也是个淫贼。故而都想瞧瞧这个公然与田伯光令狐冲这两个万恶淫贼在酒楼上饮酒的小尼姑,到底是怎么一个人物。随着话音落下,就见一个小尼姑与一个年轻人走进大厅。“大师兄!”突然**个声音一齐响起,有男有女,他们是华山派弟子。“大师兄,你怎么了?”一女子扑向了令狐冲。这一幕,不知羡煞了多少年轻人。毕竟他与仪琳一同入内,仪琳容月貌,身材婀娜,一袭宽大缁衣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又马上有个声音清动听的可人扑前。跟随长辈前来的少年英雄无不羡慕。然而待看清这女子长相,却变得沉寂无声。盖因这青衣女子身材婀娜,可这长相实在不敢恭惟。只见她肤色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脸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丑,与身旁姣好如明月的仪琳一比,天上地下。可以说难看得使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连仪琳也没想到这女子这个丑法,于是,她揉了揉眼睛,再举秀目望去,何曾眼睛有什么毛病?旁人哪里知晓,她便是“君子剑”的掌上明珠岳灵珊。定逸师太喝道:“灵珊,你怎还不去了这幅怪相?”她早见岳灵珊故意扮丑,让她卸了,可她还是没有,这时更加顾不得旁人,只是围着令狐冲左右查看。华山派弟子均知小师妹与大师兄亲梅竹马,师兄每次被师父责罚,都是师妹求情,如今见令狐冲满身血渍,魂都快吓掉了。令狐冲见师妹双眼噙泪,微微一笑道:“小师妹,我只是一些皮外伤,没事。”原剧情中令狐冲与田伯光还发生了一场坐斗,致使身上十三处伤口流血不止,再加上又被罗人杰乘人之危,命在垂危,为曲洋所救。可这一次,随着风逸的一挥手,一切都烟消云散了。所以令狐冲虽然走的慢了些,还是在晚间时刻赶到了刘府。可众人不知,只觉得天松等人抬着几具尸体都到衡山城了,令狐冲仪琳还没来,肯定有事,现在来看,令狐冲受伤不轻,脚程慢了!岳灵珊见他笑容洒落,不由释然了许多。却听一人冷笑道:“原是华山传人,名师佳徒,这里可不是你们眉来眼去的时候!”他声音低沉,不但大厅中人都循声看来,就连令狐冲与岳灵珊也是脸上一热,回首看去。因为这声音不但中气充沛,认识之人,自知道这话出自青城派掌门余沧海之口。不认得他的,见这人身高不逾五尺,却自有一股武学宗匠的气度,形貌举止,不怒自威。就在同时,定逸师太说道:“仪琳,你做的好事?”仪琳盈盈倒拜定逸,叫道:“师父……”两字一出口,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说道:“师父,弟子这一次……这一次,险些儿不能再见着你老人家了。”她说话的声音十分娇媚,两只纤纤小手抓住了定逸的衣袖,白得犹如透明一般。人人心中不禁都想:“这样一个美女,怎么去做了尼姑?”余沧海目光转向令狐冲,脸色铁青,冷冷地问道:“令狐贤侄,我青城派到底在什么事上得罪了贵派,以致你一再无端生事,向我青城派弟子挑衅?”令狐冲不由一轩剑眉道:“前辈说我向贵派弟子挑衅,那贵派弟子向他人挑衅又怎么说?”去年在汉中酒楼,他看不惯侯人英等人横行霸道,就给踢下了酒楼,这次是青城派灭了福威镖局,江湖传言余沧海为了夺取林家辟邪剑谱,这才下此毒手。令狐冲也听到此番传言,更对青城派不忿之极,原剧情中令狐冲就是以此为由骗杀罗人杰。余沧海冷笑道:“好一个向他人挑衅!”身子一晃,挥掌斜抓令狐冲脉门,忽觉背后劲风微动,反掌一挥,蓬的一声,却是定逸师太出手。令狐冲趁机挽着岳灵珊的右臂斜跃而出。余沧海转过身来,脸上犹似罩了一层寒霜,双眼投注在定逸师太身上,嘶哑着嗓子说道:“师太,令狐冲这恶贼所行所为,你莫非没有听到?”定逸哼了一声,骂道:“令狐冲这小子一张臭嘴,不知是哪个缺德之人调教出来的,但也轮不到你这青城掌门以大欺小!”她不但骂了余沧海,更是将令狐冲的师父华山掌门给骂上了。忽听仪琳说道:“余师伯,师父,令狐师兄不是恶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