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都是来睁眼吃饭不管事的不成?”她对于嵩山派抓了刘正风家眷不满,对于风逸在这里以武压人,也是不满,所以两家都给怼上了。风逸知道定逸的脾气,这是在刘正风大会上惟一一个为了护住妇孺敢于对嵩山派动手的硬人,所以有些佩服,并不为意,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嵩山派乃是名门正派,又是五岳剑派的盟主,在下不过是草野闲人,怎敢和抓人家眷相要挟的大门大派,互争短长呢?只不过我闻得刘三爷今日金盆洗手,天下英雄来了十之**,嵩山派更是大举来到衡山城,这是武林难得一见的盛会,必然好戏连台,端得有热闹可看,这才起心而至。可贵派的‘千丈松’史大侠一见面就给在下一个下马威,我这脸面又往哪里搁?看起来费大侠觉得你嵩山派横行霸道就是应该,我风某人就该逆来顺受,这就上来赐教吧。”费彬见他神态之间,骄气逼人,知道自己断非风逸敌手,着实心存畏惧,当下笑道:“误会了,误会了,风大侠乃江湖奇人,声威盖世,费彬何等样人,何足与风大侠相提并论?”刘正风也道:“今日蒙风大侠光降,在下甚感荣宠。”“客气了!”风逸笑道:“嵩山派若是怕了,就直接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也挺……”“扑哧——”岳灵珊忍俊不住,看到岳不群眼神扫来,立刻低头,却忍的好不幸苦。风逸鼻子嗅了一嗅道:“嗯,不错,看来刘家的酒,要比酒馆里的好些。”一边将自己酒葫芦往腰间一系,一边左右顾看,看有没有新酒。刘正风见状,正要招呼弟子给风逸上酒。谁料风逸手一招,丈外桌上一坛未开封的美酒就直直飞到了他的手里。他这种隔空取物的手段,天门道人等人见怪不怪,费彬却是第一次见,心中又是一跳。风逸手托酒坛,漫不经意,伸掌在酒坛背上轻击一掌,随手一揭,把酒坛上面一小半瓦片揭了下来。群豪见状,固然个个惊服,场上一流高手,更是骇异,心道:“这人如此年纪轻轻,武功怎能练到如此地步!”原来用掌力击碎酒坛,对于习武有成之人并不为难,场上很多人都能做到。但如风逸只是轻拍一掌,不带丝毫烟火气,就碎得如此整齐,犹如用刀削截泥坛一般,他们绝对做不到了。这人刚猛之劲,凌厉绝伦,而控制力也如此细微,柔劲上的造诣也是非常高深,武学修为实在是无可估量。风逸犹如长鲸吸水,只见酒坛里的酒形成一股白浪进了他的口中,就听一声:“好酒好量好内功!”风逸斜眼一看,正是令狐冲,双眉向上一挑,一口酒咽了下去:“你要不要喝?”令狐冲看了看师父,说道:“有酒为何不喝?”风逸手一挥:“那就借献佛,还你。”说着另一桌上的一坛酒,凭空飞向了令狐冲。令狐冲伸手接过,感觉毫无一丝力道,就像有人轻轻放在自己手中,“哈”地一笑,赞道:“这手功夫实在令人羡慕!”拍开泥封,痛饮一口说道:“风大侠,论武功,一百个我也不是你的对手,可若喝酒么,你未必能胜我!”风逸轻笑一声道:“你是酒国高手,若是品香识酒,我自愧不如,但若纯比酒量,这刘家酒都被我喝了,于我而言,也非难事!”令狐冲一愣,当即想起他昨夜在群玉院将酒水从手指逼出的事,失笑道:“也是,你内功超凡,永远也喝不醉!”眼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这里胡扯,嵩山派个个敢怒而不敢言,只能眼睁睁望着两个酒鬼,在这里喝酒。岳不群见到令狐冲如此不知深浅,什么人的酒都喝,差点气炸了肺,但此时嵩山派更丢脸,亦不去惩治徒弟,看起来自然是一片淡然。嵩山派自左冷禅接掌以来,在江湖上从未失过半点威风,现下却是这样的结果,众人无不愤恨难消,想着你喝吧,待你喝醉了,再好好炮制于你。两人很快喝完一坛,令狐冲脸色通红,风逸却是气色如常,神态自若,众人正觉惊疑,忽见风逸脚下涌出两股酒泉,从地上汨汩漫向四周。群豪见他内功如此精深,都暗自钦服。嵩山派的人也知道了,想让他喝醉,纯属痴心妄想。刘正风也乘机就要伸手入盆,谁料嗤的一声,银光闪动,一件细微暗器破空而至。刘正风退后两步,哪知就在这时,只听得格喇喇几声响,“叮”的一声,一枚银针掉落在地,还有一颗细粒。众人吃了一惊,转头一看,风逸手边的酒坛,碎成了数十片。只听得叮叮当当一阵轻微细响,风逸手中有很多坛粒都落在了地上,便如下冰雹相似。众人暗暗咋舌,风逸随手将坛片捏成细粒,抓在人身上,岂有命哉?刘正风大惊之下,厉声喝道:“嵩山派别的师兄们,既然来了,便请一起现身吧!”只听得屋顶上东边西边同时各有一人应道:“好!”黄影晃动,两个人已站到了厅口,这轻身功夫,便和刚才费彬跃下时一模一样。站在东首的是个胖子,身材魁伟,定逸师太等认得他是嵩山派掌门人的二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