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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明,你如此说,倒显得我不近人情了。
你们能在河湾小比中获胜,我自然会按之前说的,给你们机会。
来,具体说说想做什么岗位,不要说空话。”
秦楚然鬼使神差的看了眼张学武,她知道,厉长明其实是张学武的人。
张学武也是一副面无表情的逼样,没有一点态度,怂的厉害。
就河湾渔村这几只大号王八,王玉楼的震慑力还是很足的。
而且,就王玉楼赏赐厉长明法器这点,厉长明究竟还是不是张学武的人,已经很难说了。
“长明.长明,想去码头看船。”
老崔没说话,倒是眼中有些冷意,王玉楼这是借着小比酬功拆崔家帮。
“好,下一位!”
玉楼其实很欣赏这些想进步的人,他们有野心,他们不择手段,他们渴望每一个机会。
想要成就一番事业,不找他们,难道找自己事业上的对手老崔吗?
太多事无关善恶,只关乎于利益了。
况且,就老崔那堪比拟人的道德水平而言,干碎他还真有几分惩恶扬善的意味。
随着一个又一个位置被封赏出去,崔家帮众人的位置基本都被拿完了,王玉楼什么都没说过,但懂得看路的人自然知道往哪走。
“老崔,你意下如何?”王玉楼看向老崔。
事情办完了,你问我?
我能有什么意见?
“玉楼道友的安排我自是没有意见,只是那些被顶了职位的人,又该去做些什么?”
崔定一没敢攻击王玉楼的人事安排,只微微抬了个软钉子出来。
“继续巡逻呗,咱们可以把临时改出来的巡逻安排固定下来,位置没有高低贵贱。
那些人巡逻,定一道友你做镇守修士,大家都是在为河湾渔村做贡献,为滴水洞做贡献。”
玉楼此言一出,张学武的表情都有些绷不住了,笑的很复杂。
那笑容中,有对落水狗老崔的嘲讽,有对天赋怪王玉楼的敬佩,有对这烂遭世道的愤怒,精彩极了。
不愧是大家族出身的啊,玉楼道友果然有水平。
“老张,你说呢?”
王玉楼阐明完他的‘贡献论’,又转头看向老张。
老张笑不出来了。
“玉楼道友说得对,既然玉楼道友问我了,那我也说两句。”
张学武也不是吃素的,论拍马屁,他也在行。
面向那些俯首的小修士与武者,张学武开口道。
“首先,你们这些人拿到了河湾小比的优胜之位,但不要居功自傲,修行是个永无止境的过程。
在新的岗位上,要把心思放在如何扛起担子上,把玉楼道友交给你们的工作做好。
其次,你们拿到的位置都很关键,不容有错,一定要做好交接工作。
比如厉长明,你那码头看船的岗位,面临的情况难免复杂,上任后,务必要先厘清过往的问题。
当然,其他人也一样,要拿出自己的担当来,如此,才能不辜负玉楼道友的信任!”
老崔,老子整不动你,还整不动你手下的那些虾兵蟹将吗?
玉楼拍了拍老崔的肩膀就离开了,但张学武和崔定一的眼神却在空气中对到了一起。
确认过眼神,恨意都很浓。
老崔没有恨王玉楼的担子,但恨张学武的胆子有,还很大。
而且,老崔的眼神中除了恨外,还有种嘲弄。
小张,你还菜的很呢!
龇牙龇的太挂相了!
崔定一很确定,以王玉楼的手腕,肯定明白养狗不能喂太饱的道理。
张学武这么想要胜利结算,王玉楼同意了吗?
如此,他崔定一的价值不就有了么!
打压也打压过了,我老崔装孙子也装了这么久。
小张,你等着,看我以后整不整你就完了!
——
王显周手里的刀已经被玉楼压了三个月。
玉楼考虑的是,手段不能太酷烈,那样显得又寡恩又刻薄。
如今老崔的势力已经从结构上被瓦解,时间也过去了几个月,也确实到了动手的时候。
毕竟,夜场梦多,拖久了会有意外。
“老祖,您确定要亲自动手,而不是让红雀去?”
玉楼不理解老祖为何这么狂。
红雀就挺好的,小妖境巅峰,涂上一身蓝毛就能装水属妖兽,两爪子便可把崔定一戳死。
“红雀不行,崔定一隔三差五就出一次河湾渔港,我已经摸清了他与那地下交易网络的联络规律。
今晚差不多又到了他与人暗中交易的时候,我准备先把他截杀,而后装作他的样子,续上他暗中的交易体系。
唯有如此,那些灵鱼才好处理。”
王显周火急火燎的离开了,玉楼苦笑着看向面前的两条灵鱼,默默吃了起来。
河湾渔港的灵鱼产量大摸底已经完成,根据过往四十多天的统计,渔港日均捕捞灵鱼十八条多一点。
灵鱼的价值在一到两枚灵石之间,取中间值就是一点五,宗门在河湾渔港的治理成本按九枚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