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股的。
同样是紫府,紫府和紫府之间的差距极大,如果硬要类比莽象和李海平的地位
怎么说呢,可以把莽象视作实打实的金丹,除了不是金丹外,他和其他金丹仙尊没有太大差异。
老李属于那种,莽象在工作群里发个消息,就必须第一时间抢着发收到的水平。
为什么要抢?
因为,莽象仙尊只会记住两种人,第一个发收到的人,和没发收到的人。
——
“老祖!连瀑在西海被人欺负惨了啊!”
终于见到了家长,丘连瀑当即就开始了告状。
他抱着丘弥勒的大腿,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一脚把丘连瀑踢飞,看起来如同肉山一般的弥勒真人漂浮着坐到了一把特制的法宝椅子上。
那张宝椅足足有两层楼那么高,通体金紫色,镶满了数不清的宝石和宝珠,放在仙盟行走西海行辕的庭院中,画风显得格外的不对。
这件法宝的画风类似于凡俗间土豪们喜欢的那种,整体的形象有些土,远远和仙气飘飘无关。
“所有的仙盟行走都过来!”
丘弥勒没有张口,他的声音是从肚子中传出去的。
在西海任职的仙盟行走们纷纷来到庭院中,面对莲仙城派出的弥勒真人,这些仙盟内的核心嫡脉子弟们,乖巧的就像一群连哭都不会的小鸡仔。
“去查,所有神光门下的走狗,但有任何违背仙盟律例之事,都要严办。
你们不用怕查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我这次来,就是得了仙尊法旨,来办神光的走狗的!
有我在,西海的天,塌不下来!”
众人面对丘弥勒的命令,哪怕知道危险,也不敢拒绝,当即纷纷躬身领命——先答应,再摸鱼就是了。
丘弥勒笑了笑,他能不懂这些小牛马在想什么?
他活了也有上万年,什么样的人和事没见过,那些小屁孩的眼睛才动一下,弥勒真人就已经知道他们心中憋着什么味的坏屁了。
“十七名西海仙盟行走,有些多了。
裁撤冗员,是仙盟长久以来的大计。
青蕊仙尊强调过,要年年裁,多多裁。
此次对神光走狗的调查中,调查得力的人,我会向仙盟禀报,为他们请功。
调查最差的七人,就不用做仙盟行走了,仙盟不缺练气期的行走!”
你们不干,有的是人干!
仙盟不缺练气期的行走,说到底,在上位者的角度看,仙盟行走这类仙盟常规执法力量的设立,只是为了充当仙盟稳定期内的内部保险丝而已。
选练气修士做仙盟行走,唯一的原因就是练气期的仙盟行走很容易死。
保险丝的宿命就是用来烧断的,当练气期的保险丝被烧断时,他们的价值反而得到了充分的实现——仙盟可以通过保险丝熔断地点和数量,察觉到问题所在和情况的变化。
这就和玩扫雷似得,这些练气期的仙盟行走,在弥勒真人心中,与探雷的棋子没有差别。
死了就死了,死光了再调就是,不好用也可以换!
面对真人如此的命令,仙盟行走们不敢怠慢,纷纷离开。
“丘连瀑,你走什么,滚回来!”肉山一般的丘弥勒骂道。
丘连瀑当即在众多同僚羡慕的眼神中,连滚带爬的回到了自家老祖的身边。
他心里想的是,王玉楼其实也算神光走狗。
王玉楼结结实实的欺负了自己两年,现在周缚蛟走了,自家老祖来了。
哼哼
就在丘连瀑畅想老祖来了,青天就有了时,弥勒真人直接骂道。
“你就是个废物,有我做靠山,有仙盟行走的身份,还能被人欺负。
而且,在西海呆了这么多年,连筑基都没有,你天天都在干什么?”
丘连瀑没有感觉屈辱,只觉得自家老祖果然是自家老祖,骂起来毫不留情,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老祖,您不知道,前两年有一特殊案件
就这样,我被王玉楼、郭邀月、陈养和联手欺负了两年,两年间,愣是没多少时间修行。
不然,我早就筑基了,那些人还想把案子调查”
弥勒真人实在听不下去了。
这不是纯废物吗?
内斗斗不过,只知道找我告状,这样的废物,怎么可能能扛起丘家的责任?
我丘弥勒的血脉后裔怎么废物成了这样?
他压着火,指着庭院中那些战战兢兢的筑基期仙盟执事们,道。
“别给自己的无能找借口了,你现在就带人去抓郭邀月!
你们,跟着他一起去,把郭邀月抓过来打个半死,然后,就办章衡!”
面对丘弥勒这位莲仙城的真人,西海的仙盟执事们,其实也很抓马——他们不听莲仙城调遣啊。
如果说丘弥勒命令仙盟行走去做炮灰,仙盟行走没法反抗。
那这些已经成为仙盟执事的存在,自然是有机会反抗的。
“真人,章衡是附城执法队的.”
一位仙盟行走鼓起勇气,试图把这份明显是跳火坑的苦差事给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