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忙修筑的修士们非要修这么大,说是为国主献礼。
我们也不好拒绝,结果玉阙师兄一看,还批了我们一顿。”
陪同顾启朗观礼的安和宁介绍道。
“修大点好,以玉阙真人的尊荣,他的附庸宗门,当然不能寒酸!”顾启朗微微颔首。
安和宁听的眼睛都直了。
这就是紫府势力顾氏大长老的水平吗?
玉阙真人
众所周知,紫府称大修,金丹称真人,王玉楼的修为是筑基。
叫王玉楼玉阙真人,竟和过往几十年,大家一起喊莽象为莽象仙尊,有某种异曲同工之妙。
西海‘你说可乐不可乐’的可乐哥终究是少数,聪明人们总是有着最灵活的底线和最柔软的身段。
“对,玉阙真人的附庸宗门不能寒酸!”
说着,安和宁就开始了传音,和安氏的几名筑基交代,等会一定要在献忠大比拼中,率先喊出玉阙真人的尊称。
至于其他人.哈,没人做沙比,怎么衬的安氏忠诚?
三十多名筑基,五百多名练气,于西山宗的掌门大殿外静立。
观礼的修士比参加典礼的修士多些,大概有一千多人,密密麻麻的挤在半空。
王玉楼就任仙盟副盟主的事情,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该来的也都来了。
就连南叶八十三、邹天行等人,都亲自来到了西山宗立宗典礼现场。
前者是因为南叶国就在西山宗之南,算是邻居。
后者是作为红灯照掌门,为红灯照之下再有一家新附庸而贺。
你说他们是王玉楼的仇敌?
不是的,他们已经不配和王玉楼做仇敌了。
“仪式开始!”
主持仪式的是杨启,这位王玉楼曾经的故人,如今将要就任西山宗的掌门。
一拜仙盟二拜红灯照三拜莽象仙尊,嗯?
“诸位随我一起,四拜,拜玉阙真人!”
安和宁的眉头紧皱,心道杨启你真不是东西,仪式的流程都改了,只为拍王玉阙马屁。
至于吗?
几百名修士跪下行礼,王玉楼只觉得无趣。
他修仙的目的不是这个,结果在权势上,反而越来越大,这怎么不是一种负担?
“好了,起来吧,按流程走。”
王玉楼明明是在淡淡的表达不满,可杨启愣是和没听出来一般,撅着屁股,一脸激动的高声道。
“谨遵玉阙真人法旨!”
艹!
回来了,熟悉的感觉回来了,王玉楼也终于意识到是哪里不对了。
他们玩的这套,不就是我对莽象的那一套么?
他们不会也想着,某一天要杀了我吧?
什么‘王玉阙,你等着,终有一日我必杀你’?
情感上王玉楼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但理智告诉他,这可能真就是真相。
有些无力的看向那渐渐垂落的夕阳,玉楼有些感慨。
曾经他给自己订立过一个三步走计划——跟随莽象,学习莽象,超越莽象。
但他没想到,这三步走不够完整,中间还有个成为莽象。
其实也不奇怪,和这些比畜生更畜生,比天骄更天骄的存在对垒,王玉楼的水平必须和他们类似,否则,只会输。
在这样的要求下,成为如莽象一般冷峻而又坚定的存在,也就不奇怪了。
修仙就好似一场没有退路的马拉松,上了赛道,必须跑到终点。
在任何时候,退,就是刀山火海。
黄秋生没有被刀山火海烧死,是因为他姓黄,他把自己的命运放在了赌局之内。
他的松快,只是因为黄家的老祖还没输罢了。
看着高喊‘谨遵玉阙真人法旨’的杨启,安和宁的牙都快咬碎了。
真该死啊,你这个狗东西!
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心中甚至有些得意。
在追着王玉楼的腚比赛谁舔的更用心的游戏中,胜利者一定是我们安氏!
仪式结束前的最后一个环节,是王玉楼的讲话。
无非是寻常的对宗门的期待,完全没什么特殊的,今日真正的肉戏在于和邹天行谈西山宗-红灯照之间的税款分配。
但是吧,王玉楼讲完后,安和宁带头喊道。
“玉阙祖师的叮嘱,你们都记住了吗?”
王玉楼的脸黑了,看的金明度都有些皱眉。
“安和宁,你疯了吗?
什么叫玉阙祖师?
我王玉楼心中只有一个祖师,就是师尊!
红灯照只有一个祖师,就是师尊!
你啊你,自作聪明!尽是些小聪明!”
安和宁面色苍白的跪在地上,竞争的心念动起时,他就失了方寸,以至于犯了王玉楼的大忌。
看着地上的安和宁,杨启心中乐开了,沙比,让你乱拍!
其实,王玉楼还没说完时就后悔了.
他刚刚的几句话,意味着安氏在西山宗内的弱势,祖师都需要平衡手下的势力,王玉楼就不需要吗?
这就是一句话说错,多少人的命运跟着改,从而影响王玉楼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