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还是不习惯。
如花似玉的小侄女成了这个样子。
“三叔可是来寻我?”姜露不欲多谈这块红斑的事。
姜民富点点头,随即露出一张愁苦的脸。“哎呀姜露啊,三叔为了你的事真是心累啊,好几次差点被你爷爷发现,我这老身板可经不住几次了,以后给你三叔找个轻松点的活啊。”
姜露心说,三叔三十有二而已,如何就算是老身板了。
“三叔,您正值壮年。”
姜民富尬笑,拍拍身边的板子示意姜露上来。
姜露把酒搬上车,一路上都抱着。
姜民富指了指车后面:“你要的大曲砖也带来了,要不是那天有个豪气的商人出现买了五十坛酒,我也没那机会。”
看了看无动于衷的姜露,姜民富忽然说。“要不是你,其实也没这大桩生意。”
原来姜民富第二天就听到客商抱怨怎么没见到姜露。
说如果不是姜露,他不会特地跑这么远来。
姜露诧异,自己的名气大到其他县城去了吗?
“那人说自己姓尚,说来也怪,大批量买酒的买家都会压价,他们不但不压,还多给了辛苦费,出手可大方了,我跟着搬个酒都被赏了五两银子。”
得知姜露已经香消玉殒后,更是给了两年的长期订单。
要不是尚老爷尝了酒水并不是很满意,估计订单还会更长远。
姜露沉吟片刻,在脑中搜索有关记忆。
尚夫人。
啊,尚家的太太可不就被称呼为尚夫人。
她想起来了。
去年有个夫人陪同丈夫返乡,路上孩子高热不退,随行大夫和当地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只有一个年轻大夫说用烈酒擦拭兴许有一线生机。
当时姜露名声正好,大家都说她家肯定有烈酒。
那时候自己还帮了把手,顺带照顾了一下心神俱疲的尚夫人,亲自做了几顿清淡饭菜给他们。
离开前那夫人要送自己银钱,她觉得只是搭把手推回去了。
那夫人说那下次见再给。
原来用这种办法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