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等到现在,要不是怕这兔崽子跑了,我早砸了你这破地方。”
“褚少乾!你都做了什么!”男人眼中的杀气毫不掩藏,看得褚泰然是心惊肉跳。
棠溪宴梧多宝贝这个姑娘,他不是不知道,真要如他所说的生死未卜甚至就此香消玉殒,棠溪宴梧怕是真的能疯到把整个侯府给烧了。
被剑抵着的褚少乾也有一瞬间的失神,生死未卜?这么严重?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马车里裹着狐裘的少女,美丽脆弱。
见他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几人都当他是默认了。
作死啊,小兔崽子你作死啊!褚泰然在心里把他骂了无数遍,“棠溪兄,国公爷,长庚好歹是侯府嫡子,未来的侯爷,您要是在侯府动了手,在陛下那也不好交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