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很好,每天除了锻炼辛苦些,能吃饱穿暖。
三叔和王舅舅对我们都很照顾,其他的人也很处得来,你们放心吧。”
后面又是一长串军营里发生的事情。
巴拉巴拉,将整张纸前面后面都写满了。
当然,全都是能说的,不能说那肯定是半个字都不能透露。
汪石头的信大致也差不多。
不过最主要的还是为他偷跑去当兵的事情诚恳认错。
信一念完,大家都哭成一团。
汪一达敲了敲烟杆子,拉着脸喝到:
“一个个哭啥哭?多大点事儿。
孩子们不都好好的吗?”
吕氏抹了一把眼泪,又擤了擤鼻涕,这才瞪了汪一达一眼。
“我们哭又怎么了,你不哭你眼睛里包的是啥?”
罗氏吸了吸鼻子说道:
“我们这不是哭,我们是高兴。
只要孩子们平安就好,就好。”
“对了,曼丫,汪三信里又说啥了?”
吕氏看着王曼问。
王曼扑哧一下笑了。
“他说他想家里每一个人,连王滚滚它们都想,甚至是高山村的一草一木他都想。”
“唉哟,这个油嘴儿,看来说的都是心里话。”
大家就着信的事情又说了好一会儿话才散去。
至于回信,王曼没想过,准确的说是没想到。
汪家人也没有谁提,这件事情就了了。
大年三十这天,温度陡降,天空中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本以为这场雨会下大,以解一年来的干旱。
那知雨倒是没下大,又下起了小雪。
大家又想,即便雨下不大,那就来一波大雪,也一样能起到缓解的作用。
可是他们想多了,就那么东一片西一片的小雪花,飘了不到两日就停了。
地上连雪都没有积起来,何来缓解一说?
看样子,来年的干旱依旧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