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黑,有牢狱之灾,恐怕命不久矣。”
“啪”的一声,赵君昊黑着一张脸将茶杯重重的放下,随后眼神犀利的看向宁德佑,他不怒反笑,扯出一抹冷笑。
“宁道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宁德佑见他一身凌厉,神情镇定,说:“我修道多年,虽不能上天入地,但看相之术还算精通,赵总可以不信我,不听便是,反正我也提醒过。”
话落,赵君昊看向一旁的和顺道长,似乎想证实这句话的可信度。
只见和顺道长说:“赵总,前两天我提醒过您……”
赵君昊想起了之前,的确这老道劝说自己,不过当时他没当回事,现在莫名又来了一个香山的道长,他内心觉得疑惑。
“我赵君昊可是从未请过宁道长,你前来有什么目的?”赵君昊是个生意人,一眼就看出了宁德佑不是单纯的来这里。
宁德佑只是微微一笑:“我可以帮赵总将此劫度过,不过有一个条件。”
赵君昊倚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搂着赵漫漫的腰,漫不经心的说:“我记得似乎还有一位道长在这里,他怎么没过来?”
话落,宁德佑看了他一眼,拿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总会相见,不急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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