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遇下意识扣紧,想要撇过去,侧头就看见明初笑得跟八九点钟的太阳似的。
她“啧”了声:“男孩子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
许嘉遇还没从惊诧中回过神,眉头紧锁:“没人像你这么无聊。你来这里干什么?”
明初挨着他站在那里,肩膀抵着他的肩膀,手还是握着他手,突然有些落寞地笑了笑:“今天是我妈的忌日,我去看她了,跟我爸打电话,但他没有接,我回家的时候他也不在,只有那个女人,觉得那里好陌生。我感觉我好像没有家了。我今天很不高兴,别皱着眉看我,好吗?”
她看起来那么悲伤,许嘉遇也不好把手抽出来,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以及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安慰她。
只好沉默陪着她站了会儿。
陈抒宜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这会儿跟赵懿宁一人拿了一根球杆,想着来都来了,怪无聊的。
赵懿宁拿巧粉磨着杆头,靠在陈抒宜肩膀上:“女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她好装啊,我好想揍她。”
陈抒宜笑了声:“我也想。但许少爷似乎当真了,这男的认识她这么多年就没看出来她是个创死全世界的性格吗?明大小姐真不是个东西。”
“真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