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斯文又禁欲。
林泠音微微一顿，随即上前，“陆总，顾锡山给我打电话了。”
陆时宴打量她两眼，伸出手，“我听听。”
林泠音，“……”
他怎么知道录音了？
陆时宴看着她有些呆的表情。
声音染了笑意，“拿来。”
林泠音抿唇，乖乖调出录音递过去。
陆时宴直接点开到最大声。
顾锡山贱嗖嗖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
陆时宴全程嘴角勾着讽刺。
“多谢顾总，钱也不是万能的。更何况，我们陆总也不缺钱。”
话音一落，录音播完。
办公室沉寂下来。
陆时宴的表情有些微妙。
我们顾总……
他缓缓转头看向林泠音。
女人没发现他的异常。
收起手机，一本正经地说：“我有一些猜测，不知道能不能讲。”
陆时宴眸光攫住她，一眨不眨，“说。”
“上次在峰会，顾锡山应该看出来，您非常重用我。按照正常思维，他应该想挖我走。”
林泠音顿了一下，组织语言。
再次开口，“但是他刚才的话，明显带着轻蔑，甚至想用钱来侮辱人。这不是挖人的态度。”
而且，正是上班的时间。
他打这个电话，完全没有挖人的觉悟。
最起码要选在下班的时候打。
综合来看。
“我觉得他有别的打算。”
陆时宴身子缓缓靠在座椅背上。
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觉得他是什么打算？”
林泠音想了想，眉头微蹙，“得不到就毁掉。”
陆时宴的眸色冷了一瞬。
唇角微弯，“那我们就帮他一把。”
“从今天开始，我任命你为人工智能组项目副经理，职位仅次于张进。”
林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