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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砚修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多。
他准备叫个餐,就跟林予棠在房间呆一下午,不出去了。
刚好也能跟她把几年前在陵园相遇的事情说一说。
谁知道刚要叫餐,门却被人拍得哐哐作响。
“周老板,还不起床啊周老板!”
又是傅逸尘那个王八蛋,打断他两次了。
周砚修起床穿好衣服,准备连昨晚下药的帐同他一起算。
“棠棠,我先过去,你休息好了再出门。”周砚修边系扣子边说道。
其实她也没什么可休息的了,凌晨四点睡到现在已经睡足,肚子饿得咕咕响,得赶紧去觅食。
他们两个前后脚出门。
林予棠叫上程暖去餐厅吃饭,周砚修则是去收拾傅逸尘。
什么事跟他胡闹都行,唯独林予棠这里不行。
如果林予棠根本就不情愿,昨晚那两杯下了药的饮品就将变成他们决裂的证据。
万一他在药物作用下伤到她了该怎么办?
傅逸尘此刻正在湖边躺着看叶骁和江聿钓鱼。
戴副墨镜,杯子里插着的吸管七拐八绕地固定在嘴边,倒是悠闲。
江序来给江聿送报表,放在傅逸尘旁边的桌子上:“逸尘哥,刚才我从大厅出来,好像看见砚修哥在找你。”
“是吗!”傅逸尘摘掉墨镜,从躺椅上坐起来,“也不知道你砚修哥要怎么感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