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茅有仪,我真为你父亲感到伤心,你配不上你的名字。”程晚松开手,茅有仪没了支持,身子无力地瘫倒在地。“茅姨,念念,看来我们今日与这顿饭无缘,咱们改日再聚。”程晚对着徐夫人和徐知念笑得温软,一点儿不复刚刚那冷厉的模样。徐夫人和徐知念追着程晚她们往外走,边走边和林老太说着抱歉的话。“大娘,今日真是抱歉,邀您过来本是好意,想留你们在府中用顿饭,谁知竟发生了这样的事,让你们饭没吃到不说,还受了一肚子委屈。”“大娘,我这……”徐夫人说着说着眼圈红了。林老太叹了口气,“没事儿,阿晚已经替我出了气了,也怪我吃饭的时候少了些规矩。就是那茅小姐怕是伤得不轻,你们可别怪阿晚,她最是见不得亲近之人受委屈。”“怎么会呢,大娘,这件事的经过我们都是在场的,看得明明白白,这不怪阿晚,谁能眼睁睁瞅着自己的亲人被人欺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