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至于郑某,不过是费费嘴皮子罢了。”程晚笑着轻摇了两下头,“郑掌柜,每个人对随意楼的贡献,我心里都有数,这是您本月的工钱,请收好。”郑掌柜双手接过程晚递过来的荷包,荷包刚入手,他就感觉到了重量不对。“东家,这......”程晚笑盈盈地点了下头,“都是郑掌柜该得的,收下吧。”程晚没忘,十二月十八日那天,这位儒雅得像个教书先生的郑掌柜为了帮她说话,全然不顾往日形象,和张婆子他们一起并肩作战,把那些故意挑事儿的读书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而且随意楼这几日确实是多亏了郑掌柜管着方方面面,才让随意楼在客人越来越多的情况下一点儿乱子没出。这些,程晚都记在心里。郑掌柜对上程晚真诚的目光,脸上的笑意加深,无比真心地说了句:“谢谢东家。”巳正,随意楼开门营业。大门刚被打开,就有一大群人冲了进来,而且女客的占比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