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厮杀的他,脸上肌肤格外粗糙刺人,还一个劲地往阮倾禾柔软的面颊上贴。
阮云壑负手而立,摇着扇子宠溺的看着眼前一幕。
阮倾禾生无可恋啊,她抬起头看了看两位哥哥。
啧,果然都是顶顶美颜。
阮江澜剑眉斜飞入鬓,目若朗星含霜,鼻骨如削玉挺秀,眉梢眼角尽是杀伐果决之气,但笑起来时犬齿微露,满满的少年之气。
而阮云壑则是与他完全相反,眉目温润似春水映月,睫毛轻颤若蝶翼栖雪,肤色白晳如羊脂美玉,唇角常含三分清浅笑意。
待他靠近时,阮倾禾鼻翼间弥漫着轻微药香,垂眸看去,瞧见他腰间系着褐色鼓鼓的药囊。
阮江澜差不多得有一年半载未见软萌萌的妹妹了,一时乐昏了头。
抱着阮倾禾就朝着桌案旁边堆放的箱子走去。
那是从敌国清剿而来的珠宝,准备献给东昭帝的,但现在全都一一呈现在阮倾禾面前。
阮江澜将阮倾禾放到桌子上,咧嘴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倾倾看中哪个了?随便挑!大哥送你!”
阮云壑从看见阮江澜抱着妹妹过去就猜到这一幕了,无奈扶额,轻笑着摇头:“大哥,这是要呈给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