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人，他们可操作的空间就越小。
就比如说装修，对一些装修公司来说，懂家装的和不懂家装的客户完全就是两个概念。
一般来说双方一接触，装修公司就会把客户的底细摸个差不多，然后看碟下菜，懂装修的是一套说法，不懂的是另一套说法，忽悠到了利润空间也就出来了。
而对于吴教授这种高等学府的课题组来说却是恰恰相反，跟懂行的人合作，一般也就意味着只要他们的工作做到位，经费什么的也更容易下来，而且不会出现外行指挥内行的情况，能节省不少时间和精力。
刘明哲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他确认了洛明是懂行的人后也加入了对课题的讨论中。
三人谈了两个多小时，基本敲定了合作事宜。
剩下的就是请律师签合同了。
复旦大学有自己的法律系，肯定是不缺这方面人才的，而洛明就需要自己请律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