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山川回头看了发言的教授一眼。
那教授在研究院里是名人，推荐了七个侄子侄女进研究院，头发都熬白了只为给这些侄子侄女铺路，给他们代写进入研究院的论文。
他拿自己的毕生研究所得，让整个家族捧上了铁饭碗。
那些研究他要不是拿去扶持后辈，说不定他现在进成了十二元老级教授之一········
现在告诉他，他费了吃奶劲儿的人要自己付工资，那不是要他的老命吗？
毫不意外的，他成了第一个站起来反对的人。
其他人虽然没有他这么严重，但或多或少也推荐了人，听到有人出头，纷纷也出声表达不满。
像是楼山川这样，只推荐合适的人，或者干脆不推荐人的，只在少数。
很快会议厅里，又成了乱糟糟的一片。
“安静一下，稍安勿躁。”苏眉清了清嗓子，她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大家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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