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身上的短袖脱下，搭在作业面的栏杆上。
“带回去的维护手册和黎曼几何看了吗？”申姜站在边上，慢悠悠地问。
“看了。”商路低头解开皮带，“但是根本啃不动，数学描述太多了，看得我头疼。”
“愚钝。”
商路被骂得没脾气，老老实实认了，谁让这姑娘是十万里挑一的超级天才？可以心算偏微分方程的非人类，她可能长了颗高维大脑，所以才能对付高维物体，谁在她面前都是资质愚钝。
商路把长裤脱下，也搭在一边，现在身上只剩一件大裤衩，好早没人多看他一眼，似乎习以为常，看来在这地方发生什么事都不奇怪。
“戴上。”申姜给他一套呼吸面罩，“里面不能呼吸。”
呼吸设备是一套深红色的小马甲，马甲上还背着氧气瓶，商路把马甲套在身上，再将透明的面罩戴上，试了试呼吸，看这模样仿佛是要去潜水。
“能听到我说话吗？”面罩里的麦克风有清晰的声音传来。
商路对她点了点头。
“很好。”申姜竖起大拇指，咧嘴一笑，“我们上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