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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戏子悲哀的初现(1 / 2)

戏楼后台,光影昏暗,空气中弥漫着脂粉与汗水混合的气味。铜锣喧嚣,胡琴咿呀,催促着即将登台演唱的角儿。

余清歌身着繁复戏装,水袖沉甸甸垂落,指尖冰凉。镜中映出的依旧是季红妆那张哀婉动人的脸。

她深吸气,试图压下心头的慌乱。这具身体残留的情感,如潮水般不断冲击着她的意识。悲伤,爱慕,还有一丝令人心痛的怨恨。她能感觉到,季红妆的执念正在缓慢苏醒。

“姑娘,请吧。”戏班管事在旁躬身。

余清歌敛神,提起裙摆,步履略显僵硬地走向那方寸舞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历史的灰烬上。

灯光骤亮,刺得她微微眯眼。台下黑压压一片,人声鼎沸。她目光快速扫过,最终定格在二楼正中的包厢。那里坐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身着长衫的季铭泽。

四目相对,隔着喧嚣人潮,隔着百年光阴。余清歌清晰捕捉到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震惊与确认。

是季宴修!他也在这里。

两人瞬间明白了彼此的处境,却又被无形的枷锁禁锢,无法言语。

季宴修端坐着,脊背挺直,面色沉静。但他紧握茶杯的指节微微泛白,泄露了内心的波澜。他看着台上那抹熟悉又陌生的倩影,心头涌起一种荒谬的焦灼感。

锣鼓点敲响,《游园惊梦》的旖旎曲调缓缓流淌。余清歌的身体仿佛有了自己的记忆,水袖翻飞,莲步轻移,唱腔婉转而出。“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歌声哀怨,如泣如诉。那是杜丽娘的伤春,更是季红妆未卜的命运。余清歌唱着,感觉心口一阵刺痛。属于季红妆的悲伤,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下意识攥紧了藏在袖中的玉佩。冰凉的触感传来,一股阴冷的气息瞬间流遍四肢百骸。那股令人窒息的悲伤竟被短暂压制下去。

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虚弱感,仿佛生命力正被悄然抽走。

她心头一凛。这玉佩,果然有问题。它能安抚季红妆的怨气,代价却是消耗这具身体的生机,甚至可能波及她的灵魂。

台上,她唱腔依旧,身段依旧。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每当季红妆的情绪即将失控时,她就必须依靠玉佩的力量来镇压。每一次触碰,都像饮鸩止渴。

季宴修在楼上看得分明。台上的人,身形有瞬间的凝滞,眼神也似乎飘忽了一瞬。那不是季红妆该有的状态。他心头一紧,几乎要站起身。

“铭泽。”旁边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一个身穿锦缎马褂的老者,不知何时坐到了他身边。老者面容清癯,眼神锐利如鹰,正是不久前在书房外遇到的季家长辈。

“三叔公。”季宴修压下心绪,依着季铭泽的记忆,低声称呼。

老者并未看他,目光幽幽落在舞台上。“这出戏,她唱得是越来越好了。”语气听不出喜怒。

季宴修没有接话,只是重新端起茶杯。

“有些事,不能出错。”老者声音压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季家的未来,系于此。你要记住自己的本分。”

季宴修握着茶杯的手指收紧。季家的未来?本分?这语焉不详的警告,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困住。他看向台上那个孤单的身影,一种强烈的保护欲涌上心头。他想告诉她玉佩的真相,想带她离开这个注定悲剧的舞台。

但他不能。他是季铭泽,是这场悲剧的缔造者之一。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那个老者,还有暗处可能存在的更多双眼睛,都在确保“计划”顺利进行。

他只能维持着季铭泽应有的疏离与冷漠,看着台上的人,在命运的旋涡里挣扎。

戏台上,余清歌感觉越来越吃力。玉佩带来的寒意深入骨髓,每一次换气都带着微弱的颤抖。季红妆的怨气像是跗骨之蛆,被玉佩压制,却并未消失,反而更加阴沉地潜伏着。

她看到季宴修身边的老者,感受到那股令人不适的审视目光。季家到底在谋划什么?为何非要一个无辜女子的性命?这块玉佩,这所谓的血咒,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一曲终了,满堂喝彩。余清歌依着戏班规矩谢幕,脚步虚浮。她强撑着回到后台,卸妆镜前,那张属于季红妆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她再次拿出那块玉佩。温润的白玉上,那个“季”字仿佛活了过来,缠绕的发丝透着不祥的黑光。它既是信物,也是咒符;既能暂时安抚怨灵,也能加速她的死亡。

“姑娘,季少爷派人传话,他在后门等您。”丫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季宴修?他想做什么?余清歌心头一动,随即警惕起来。现在的他,是季宴修,还是季铭泽?

她扶着梳妆台站稳,将玉佩重新塞回袖中。无论如何,她必须去见他。或许,这是找到破局之法的唯一机会。

后门外,夜色深沉。一辆黑色轿车静静停靠在昏暗的路灯下。季宴修(季铭泽)独自站在车旁,身姿挺拔,面容在明明灭灭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

余清歌走近,刻意维持着季红妆柔顺的姿态。“铭泽……”

季宴修转过身,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他张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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