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办多了!答应得格外痛快。
他懒懒地伸了个懒腰,笑得风流潇洒,甩下豪言壮语:“我白衍初不把你灌醉在酒楼里,以后就给你萧钰提鞋——”
男人,喝酒前与喝酒时,多少都是爱吹牛的。
萧钰闻言,眯起眼睛,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行啊,你话都撂这了,今日的酒,我请。”
二人一搭一唱,花堂的众人看个热闹,顿时起哄:
“需要醒酒药说一声!花堂管够——”
陶夭无奈地摇头,看着他们二人,颇为头疼地叹道:
“你们这架势,不得喝断几片,怕是走不出来了。要不留个人跟着?”
白衍初起身,摆摆手:“哎,陶阿姊放心,萧钰哪里缺药?!她就是个行走的丹药坊,喝不出人命来,放心、放心……”
陶夭蹙眉,觉得这话听着更不放心了。
好在二人消失在酒楼后,她瞥见风堂那边,有一名男子起身,远远地跟了上去。
路过她身旁时,那人竟还微微朝她点头,行了礼。
陶夭若有所思,这人怎么有些眼熟?
昨夜跟随军队进城,身手不俗。似乎……在楼主身边见过。
可……叫什么来着?
她脑海中闪过某个模糊的记忆,然而,在她想起对方身份之前,晨曦之下,二人已经走进酒楼,消失在了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