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回去了给你寄两只真鸡来。”
周子轩疑惑的看着李万基,想了想这是在道观里,把骚话压下去,认真道:“我也给你寄几只真兔子。”
“真鸭子要吗?”陈一鸣怕时莱有歧义,解释着,“我说的是可以吃的那种。”
时莱懒得搭理这三个货,回师父房间给火盆加了点炭,“晚上留个窗,早点睡吧。”
他没有邀请任何人到自己房间休息。
三个货以为他还要整夜打坐修行,也不敢打扰。
夜半时分,后院里灯光已经熄灭,寂静无声。
时莱依然无法入眠,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修行,修的是什么?”
白光一闪而过,小仙女坐到桌前,手指头捻起一块鸭脖,小声道:“人世间的幸福和苦难便是最好的修行,前者使人不惑,后者让人不屈。”
时莱细细琢磨着她的话。
“我师门功法,本就是苦难中来,幸福中去,并不需要斩天毁地。”谢灵运小口小口的啃着鸭脖,“嘶”的吸了口凉气。
过了半晌,她才继续道:“古往今来,能被百姓尊崇的神灵,又有几人是因为杀戮而成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