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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应不应该。
他们不该这样的。
在情感上,她把周淮川当父兄看待,无论是爹地还是哥哥都不能那样亲她。“哥哥.……
凌遥刚出声,就被周淮川用手握住脖子。
他不容分说地低头,凶恶地吻住她。
“我不是你哥哥,"他掐住她脖子,舔咬着她柔嫩耳垂,嗓音粗重低沉,“凌遥,我不是你哥哥,别那么叫我。”
凌遥害怕地哭出声,
“可我们是……
“我们是什么?嗯?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呢凌遥?"周淮川闭上眼睛,瘾君子一般,深深地痴迷地嗅着她皮肤上的味道,更像用气味锁定猎物的野兽,“我不是你爹地,更不是什么uncle。哥哥?我从没想过当你什么哥哥!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可是我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凌遥。”凌遥实在太过震惊了,她完全忘了反抗,任由周淮川贪婪地亲吻她脸上每一处。
“我们之间的关系只能是一种,"周淮川温柔地亲了亲她的眼皮,低声缓缓地说,“我只可能是你的husband。”“husband"让凌遥的表情一片空白。如果周淮川川的亲吻和一声声的“我爱你”,还能让凌遥自我催眠成家人之间的爱意,那么他这句话无疑断绝了她能为他找的所有理由。凌遥满脸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人,像看着一个她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周淮川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还不明白吗?"周淮川不让凌遥逃避,他捧住她的脸,要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让她好好听着这些年藏在他心里的话,“我爱你凌遥,不是爹地对女儿,哥哥对妹妹,而是男人对女人的爱。我无时无刻不想亲你吻你,把舌头伸进你嘴里,亲得你喘不过气。我只希望在一种情况下听你叫我哥哥和爹地。”哪种情况?
自然是在床上。
凌遥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周淮川。
“不……”凌遥的脑子一片混乱,整个人陷入巨大的震惊中,她不断摇着头,“这些年……我们是亲人,我把你当最亲近的人,我们永远不可能像你说的那样相爱。”
“爱人也可以是最亲近的人,甚至比爹地和哥哥还要亲。你不喜欢我吗凌遥?不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吗?"周淮川握将凌遥的手拉到嘴边亲吻着,“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没关系,你只是太过惊讶,会慢慢适应的。”适应什么?
适应他爱她,适应他成为她的男朋友甚至是丈夫?这太可笑了!
一个她叫了十年哥哥,把他当成家人一样看待的人,突然告诉她,他爱她,不是父女兄妹亲人间的亲情,而是一个男人对女人带有欲望的爱,他想成为她的丈夫!
“你放开我!"凌遥不可能接受这件事,她剧烈地挣扎,“你疯了,周淮川你疯了!我不可能爱你,我们永远不会在一起!”对凌遥来说,周淮川此时此刻说的话和行为,比沈沛文是个变态的冲击力更大。
她根本不可能接受!
“你不爱我?那你爱谁?沈沛文吗?"周淮川川将人整个抱进怀里,不顾她的捶打挣扎,覆在她耳边,沉声道,“要我带你再回那间地下室,告诉你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渣吗?”
“你放开我!我要回去,我要回港城一一”凌遥手脚完全动不了,情急之下一口咬住他肩膀,她将所有的恐惧、不安和愤怒全部发泄在口齿之下,衬衫很快被血渍染透,斑驳到一整个肩膀。周淮川非但没有放开她一丝一毫,反而主动偏过头,将没有衣服阻隔的脖子送到她嘴边。
“牙齿疼不疼?咬这儿,好不好?”
凌遥松开嘴,哭着说:“周淮川你疯了…
“如果我爱你就是疯了,"和温柔的声音不同,周淮川的手臂充血发硬,像铁块一样箍着凌遥,不给她任何逃离自己的可能,“那我很早之前就已经疯了。“曾经给过她无数安全感的怀抱,此时却成为了囚禁着她的牢笼。“我原本想给你时间,让你慢慢感受到我的心意,接受我们之间关系的改变,但你成长得太快了,而我也忽略了你在青春浪漫的年纪,对爱情和与异性的亲密接触有着旺盛的需求。”
如果不是沈沛文的出现,他或许还会再多给她一点时间。“凌遥,"周淮川说,“你当然应该享受这世上所有一切美好,包括爱情。”如果忽略他所说的内容,他就像过去十年间一样,以父兄长辈的身份和语气同她讲道理。
他不容置疑地告诉她一一
他允许她谈恋爱,与异性接触,但这个人只能是他。周淮川还是心疼她的。
但比起心疼,他更需要确保“沈沛文事件"不会再次发生。他过去就是因为心疼她,给了她一定的自由度,可没想到,他越是给她自由,她就越是想法设法地要离开自己。
如果早知道,她会受人蛊惑,爱上一个变态狗杂种,他又何必隐忍这么多年?
他早该让她彻彻底底、完完整整地变成自己的。过去十年间,凌遥与周淮川所建立起的情感关联,都在今晚被彻底粉碎。凌遥感到害怕,她怕失去她一直以来信任依赖的“周淮川"。她更感到痛苦,因为她无力改变这件事。
“嘘……嘘…别哭了好吗?宝贝,你哭得我心肝儿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