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牲,南文齐,你对我的阿言和阿行都做了什么?你丧心病狂,你就是个疯子,你怎么能,怎么能瞒着我,做出这种事!”
被突然打了一个耳光,南文齐脸色瞬间难看了下来,反手就把云挽月推倒。
少年在云挽月出现的瞬间,就起身离开了大厅。
“阿月,瞒着你,是为了你好,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阿言和阿行,你难道就不想要一个完美的孩子吗?”
“你疯了!竟然拿我们的孩子去做实验,是你毁了阿言和阿行,你这个畜牲。”
云挽月站起身,声线几近崩溃,浑身颤抖着,不敢接受这个事实。
“阿言还没找回来,你就急着要把阿行再送去实验,阿言和阿行是你的孩子啊,他们不是你的棋子。”
“我怎么会嫁给你这样的人,当初我就该听父亲的,你就是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指着南文齐怒骂,云挽月声嘶力竭,目光恨的几乎能滴出血来。
“你父亲,呵,你恐怕还不知道吧,你父亲已经死了,阿月,你哥哥却不让我告诉你,这会儿,你父亲估计都已经下葬了。”
“你看,这世上,你能依靠的,最后还不是只有你嘴里人面兽心的我了,阿言和阿行的事,我警告过你不要插手,阿月,我不喜欢不听话的人。”
在听见父亲死了的瞬间,大脑瞬间一片嗡鸣,云挽月几乎呼吸不上来。
“你说什么?父亲死了,这怎么可能,你骗我你骗我!”
南文齐走到云挽月身前,强行禁锢住了人的双手低头看着人。
“阿月,你哥哥不让你回去,阿言我会继续找的,你就先,好好休息吧。”
伴随着脖颈传来的刺痛,云挽月缓缓闭上了眼睛。
南知言被找回家时,看见的,就是神情麻木,坐在窗边的云挽月。
她当场就哭了出来,因为无论她怎么叫着人,云挽月都没有丝毫反应。
南文齐带她去了小黑屋,让她亲眼看着南知行被打的半死。
隔天,就有人来带走了母亲,她跪在南文齐脚边,求他不要送走母亲,南文齐却扭着她的头,指向云挽月和南知行。
“阿言,看到了吗?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之前的事我都不追究,但以后,我们阿言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这是南知言从南文齐身上学到的第二课,蛰伏。
从那一刻,她开始明白,只有听话,才能见到母亲,只有听话,南知行才不会挨打。
也只有听话,才能降低南文齐的戒心。
所以南知言掩下了自己的愤怒,做了一个让南文齐满意的傀儡。
站在门口,她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那些人带走了母亲,南知言没有哭也没有继续闹。
从那一刻开始,她发誓,在她找到回家的路之前,一定会把云挽月,完好无损地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