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拦着我。
口口声声问我身为恒耀置业的开发部经理,为什么要在荃湾西搞这种开赌,放贵利的生意。
冚家铲,这群记者要不就是脑子进水,哪有赚钱嫌多的?
要不就是冲着恒耀置业来的,他们想借机搞砸恒耀置业的名声!”
说完大d有些不自在的瞥了何耀宗两眼,睇到何耀宗皱紧了眉头,又赶紧把头埋低。
“你当着那群记者的面,是怎么说的?”
“我当然是讲和我没有关系了,不过那家字档的内鬼,已经在警署把什么都招了。
好在我第一时间安排了长毛找人去顶锅,就是那群报社的记者……”
“行了!”
何耀宗捏着烟吸了一口,而后开口道。
“就是冲着恒耀置业来的,一报还一报,这怪不得你!”
大d放低声音,看向何耀宗:“我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
“不干你的事!”
就在何耀宗应声之际,对面包厢忽然传来一阵暴躁的责骂声。
随后就看到场子里的妈妈桑,带着几个睇场打仔慌慌张张跑到对面包厢,又有女仔的啜泣声传了出来。
显然是有人在对面包厢搞事了。
大d本就心烦,见到这种情况,不禁更加恼火。
“长毛!屌你老母的,谁敢在我场子里搞事?”
长毛连忙从外边跑了进来,见到何耀宗,还是不忘问了声好。
随后才向大d解释道。
“大d哥,不是有人搞事,对面包厢,有女仔不钟意陪客人出栏。
客人很生气,在那里训人呢!”
“冚家铲,是这客人钱没有给够?”
“不是啊,这客人是老主顾,在这家场子前前后后了几十万了。
今晚砸了十几万出来,都买不到那个女仔出栏……”
大d不禁错愕。
“你老母的,镶金边的啊?你哋把亚洲小姐请过来坐台了?
让我去睇一眼,什么样的货色性子这么烈!”
何耀宗也跟着起身。
“大d,被人盯,小心有诈,我跟你一起过去看看!”
说实话,何耀宗也觉得这件事情过于蹊跷。
堕入风尘的陪酒女,就没有不爱钱的。
这家夜总会在港岛,也算不得最顶尖的夜场,十几万砸不出去一个女仔出栏,难保中间有什么蹊跷。
对面的软包内。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身穿灰白格西装,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此时一脚踩在包间的大理石桌上。
手中攥着一沓钞,对着一个瘫坐在地的陪酒女头上就砸了下去。
“够不够?!”
这一沓钞,掂量起来也足有一指来厚,砸在呢条女仔的头上,直接把女仔高昂的头颅砸低。
但即便如此,跪坐在地的女仔还是咬牙,倔强摇头。
“对不起龙公子,不行!”
哗啦——
西装男不由得恼火,直接把丢在桌上的那个公文包提起,倒出了一堆厚实的现钞。
如同上头一般,他搵起一摞,又要朝着女仔头上砸去。
在一旁劝说的妈妈桑赶紧上前拦住。
“龙公子,算了吧!
飘飘已经不打算再做这一行了,你就不要为难她了。
我再给您安排其他的女仔,这边场子没有您睇上眼的,我再去别的场子给您叫?”
“滚开啊,我就要飘飘!”
西装男显然已经是喝到神经大条,一时间居然开始抽泣,手中一摞钞滑落在地,终究是没忍心再砸下去。
何耀宗领着大d进门,恰巧睇见了这滑稽的一幕。
“怎么回事?”
大d开口,在圆场的妈妈桑睇到和联胜的龙头和老顶亲自过来了,当即面色一苦。
“龙头,大d哥,龙公子,我们这边的贵客,不好得罪的……”
何耀宗的目光却是被跪坐在地上的那个女仔吸引。
他走到这个女仔跟前,蹲了下去,勾起这个女仔的下巴。
“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女仔却是认得何耀宗的。
只以为是因为她恶了场子里的贵客,惹得社团龙头亲自来找麻烦。
一时间哭得梨带雨,抽泣道。
“耀哥,我没有拜门的,我只是……只是在这边做点兼职……”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柳飘飘……”
“好!”
何耀宗点了点头,又站了起来,睇向了一旁的西装男。
“龙公子是吧?”
听闻和联胜的龙头亲自到场,刚才还一脸醉意的西装男当即清醒了不少。
颇为不自在的拉了拉西装领带,却还是开口道。
“干嘛,想找我麻烦啊?
我好歹也在你们这边消费了几十万,买条女出栏,怎么都不过分吧?
我又不是给不起钱!”
“误会了。”
何耀宗朝其笑了笑,旋即开口道。
“难得龙公子这么关照我们生意,按理来说,下边的女仔不懂事,是我们管教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