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
……
顺天府,苏府。
听到林平之的侃侃而谈,苏青若有所思:“听到朝廷鹰犬四个字,令狐冲明显怒了。
他要保田伯光,我都可以理解?
我现在好奇,你又是如何被口诛笔伐的?”
听到林平之最近的经历,对他口中令狐冲想要护下田伯光,苏青没有奇怪。
令狐冲能够坐视师母被羞辱,而无动于衷,结交吃人心头血的黄河老祖,能够做出庇护田伯光的事情,倒也不难理解。
至于为什么听到朝廷鹰犬四个字吗,就大怒。
也与他的一个经历有关。
不久前,为了得到辟邪剑谱,古今福趁他醉酒,将令狐冲抓起来了。
拷问出“老宅”,再加上意外从酒馆中,也就是苏青故意散出消息的“向阳巷”三个字。
古今福感觉令狐冲无用,便顺手将他阉了。
东厂将他阉了,他恨所有的朝廷衙门之人。
现在,苏青只好奇,令狐冲又是如何站在道德高地,口诛笔伐的。
“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令狐冲说什么?
‘田兄采,尔等鹰犬杀人,他采留命,鹰犬斩草除根。’
‘田兄若死了,天下女子岂不少了许多防范淫贼的警惕心?
留着他在江湖上晃荡,倒是让女子们有了防备!’
“田伯光采不假,可江湖上欺男霸女的伪君子还少么?”
‘你说田伯光是淫贼该杀,可他与我赌斗输后,宁可自宫也不毁诺;而某些‘君子’笑里藏刀时,倒比妓院老鸨的笑容更假!’
虽然最后一句,看似有点道理。
但对我来说,因为淫贼信守承诺,就可以不死,是站不住脚的。
别说只是重诺,就是以后改过自新,他也不可饶恕。
那些被他污了清白的女子,谁来还她们清白?
那些因为不堪受辱,而自杀的女子,谁来还他们的命。
任令狐冲说的天乱坠,我只要田伯光死!
他想护着田伯光。
我与令狐冲发生了极致杀伐。
你知道,最后令狐冲是什么样的解决?
哈哈!
他被田伯光给杀了。”
“额!”
苏青哑然。
“令狐冲的三观有问题,实力是真不错。
我与他就在伯仲之间,战斗一段时间,都有些筋疲力尽。
那田伯光见到我与令狐冲的剑道,脸上露出一抹贪婪。
就在我们两人筋疲力尽对持,谁也不敢动手时,那田伯光以照顾令狐冲为缘由。
靠近了他,出手将他给制住,逼问令狐冲的独孤九剑剑招。
此时看似两人对峙,其实都暗自运功恢复真气。
那令狐冲被突然制住,体内真气已经乱了。
而看到被他救下的田伯光,竟然如此威逼,急火攻心,更是吐血,陷入走火入魔的程度。
看着令狐冲不堪一击,田伯光以为我也是力尽,上前想要将我给杀了。
却根本不知道无生剑道的玄妙。
它不仅擅长诡秘杀伐,恢复功力的速度也惊人。
于是,田伯光被我一剑穿心。
我没有立刻杀令狐冲,我要让他承受死前的煎熬,
这是他应该得到的。”
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苏青只想给林平之点赞。
这也是这些天来,他听到最有趣的故事了。
苏青难得的笑了笑。
猛地,他抬起头,起身向外走去。
等他来到大门口的时候,将门打开。
正要推门的雨化田与王越愣了愣。
一番简单的寒暄过后,苏青开门见山道:“今天两位同时拜访,必定发生了大事,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如今,距离一月之期不远了,佛门做出了选择。”
还是雨化田率先开口。
“哦!
他们怎么选择的?”
苏青也是知道,想要让佛门乖乖的听话,那是绝对不可能。
“事情有些麻烦了,大量佛门武者悄悄的朝着白山黑水转移。”
“白山黑水?
长生教主?”
苏青也明白了两人的担忧。
特别是雨化田曾主导犁庭扫穴,想要一举将白山黑水给彻底的荡平。
最终功败垂成,就有长生教主的缘故。
在白山黑水地,即便是张三丰都无法将与龙脉合一的长生教主给覆灭。
这佛门转移到白山黑水,不仅代表着苏青削减佛门数量的算计失败,还可能会引起更大的动乱。
原来,佛门之人在转移的时候,还将不少依靠他们生存的佃户给带走。
甚至,还帮助白山黑水的女真人,网络了一些各个行业的精英。
如若给女真人发展时间,未来必定会成为比北元还要棘手的地方。
看着雨化田与威宁伯王越脸上的忧愁,苏青却是笑了笑:“不是还有几天吗?
时间一到,我就去转转。
至于你们的担心,不过是土鸡瓦狗!”
土鸡瓦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