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给喜喜训练了,不然他就要睡觉了。”
妻子抓住孩子的双手,轻柔地说:“凭啥,只能你能训练喜喜,我们这样练的更好,你看儿子与我们玩的有多高兴!哪像你那种总把孩子憋的老难受了!总是折磨人心!”
我无言以对。但用喜悦的目光看着,看着她们把娃娃玩饿,看着她们给娃娃喂奶、哄睡觉。
妻子放好孩子。我们来到后屋,她说道:“下午这段时间喜喜最好动,凭啥只能你能与他玩,我们不能与他玩,喜喜是大家的,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们那是纯游戏孩子没有功能性改变!”我说。
“什么功能性改变不功能性改变的!只在孩子玩高兴就是最好的!”妻子说。
没办法。我对神经心理有着信仰,妻子对感性欢愉倍加推崇,这是由不同知识系统与劳动实践引发的不同认知造成的,这种矛盾也是无法调和的。
一切美好都由耐心堆砌而成。
看来,今天对孩子的注意能力练习,只能转移到晚上9点孩子醒来吃奶的那会儿进行了。但晚上孩子吃饱肚子后,他一点玩的意思也没有,直接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