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2 / 3)

以后,不管宣家那些,破事了。”

蔺青阳微微挑眉。

南戟河目光深邃,刻进女儿眼底。他知道女儿,柔弱却倔,从不服输。

“……好。”

*

蔺青阳站在原地,抬一只手,等待南般若靠近。

南般若轻轻推开母亲搀扶自己的手,独自踉跄走向他。

她能感觉到后背上落满了担忧的目光。

“我没事的,我没事。”

她咬着牙,挪动好像坐麻了一样的双腿,一步一步走向他。

她尽力让自己走稳——若是摔了,蔺青阳显然不会扶她,只会害家人心疼。

她不能摔。

终于,她来到他的面前,把摇晃的右手递进了他的掌心。

他没有第一时间回握,微垂双目,看着她的手指软软勾他、挂他,好像藤蔓拼命攀住能给她活路的树。

他终于轻笑一声,拥她入怀。

冷冰冰的湿衣沉重覆过来,箍住南般若,令她微感窒息。

“再会。”

蔺青阳长身倒掠,一晃消失在雨幕中,只在原地留下一大片刺眼的水渍。

“轰隆隆!”

“哗啦啦啦——”

南般若没有淋到雨。

遁入雨幕,蔺青阳单手挣开了一把伞。

他漫步雨中,每一次闪电照亮街道,身影已到了数十丈开外。

暴雨被挡在伞外,南般若感受到的所有湿意和寒意,尽数来自蔺青阳。

她的脸颊被迫贴着他被雨水浸透的衣襟,过度潮湿的空气令她呼吸不畅,她用力蹭了蹭,将他交叠的衣领蹭开些许。

忽地,眸光凝固,心跳停滞。

她看见,他的湿衣之下,竟是护体神器东皇法衣。

他……

他带着一身湿淋淋的雨水,鬼魅般现身,画面阴森诡异,让人下意识觉得他身上并无防御。

原来他竟穿着东皇法衣。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讳莫如深。

南般若心中一跳。

他也许根本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强,所以先是用傀儡消耗了南府实力,然后故弄玄虚,兵不血刃达到目的。

他是个阴险狠绝的人,若是可以轻松除掉敌手,怎么可能这样好心放过?

他极其谨慎,极其惜命。

想来……今夜若是当真鱼死网破,恐怕他也得付出沉重的代价。

念头至此,南般若心跳加速。

她按捺住呼吸,不让自己表现出异常。

她的身躯更加柔软乖顺,依偎进他冰冷坚硬的怀抱,仿佛溺水者抓住了最后的浮木。

“你什么时候,给我解药?”

暴雨敲击着伞面,她微弱的声音模糊不清。

蔺青阳停下脚步,垂眸看她。

“般若胆子有这么小?”他似笑非笑打量她。

他了解她。

她不怕死,她的软肋只有家人。

南般若艰难抬起视线:“我若变成傀儡,岂不是,和这世的你,成了一对?”

蔺青阳哑然失笑。

圈住她的手臂绕到她身前,握住她下颌,迫她抬头。

带着薄茧的瘦硬手指压住她柔嫩的下唇,不容抗拒抵进她的口中,指腹擦过她牙关,带起冰凉的战栗。

他轻易寻到她僵木的舌。

恶劣地、肆意地戏弄。

南般若几乎软倒,下颌却被他桎梏,只能无力仰起头,眸中颤动着可怜的波光。

他终于垂下头来。

偏过脸,吻上她的唇。

冷冰冰,湿漉漉,他的薄唇仿佛也被雨水浸透,闷、潮,她感受不到他的呼吸,也闻不到他的气味,仿佛在被死人亲吻。

蔺青阳很会接吻。

但此刻他显然没有那样的心思。

他只漫不经心用舌尖一下一下敲她,示意她吞咽。

是在喂她吃解药吗?

南般若感官麻痹得厉害,不知道口中究竟有无药丸,只能听命于他,老老实实用力往下吞。

因为唇舌被他封住,她吞咽得十分艰难。

许久。

他戏谑退开,低低地笑,“吃我干什么,我也不是你的药。”

*

南般若被带到了东君府。

府邸刚修过,漆很新,连她都能隐约闻见。

府内一片寂静。

穿过一重重雕梁画栋,蔺青阳把她抱进一间点满灯烛的暖室。

正处摆放一张八角红木桌,桌上摆满菜肴。

琳琅满目,都是藕。

她被他按坐在桌前,他双手扶着她的肩,覆在她身后。

湿沉的身躯和影子连成一片。

他笑笑地说:“说好的,有藕吃,你就会回来。”

“看我给你做了那么多。”

“吃啊。”

“怎么不动?”

“要我喂你?”

他果真挽袖持筷,挟起藕来喂她吃。

南般若唇舌更加僵木,菜肴入口,分不清是藕还是蜡。

他勾下头来看她。

见她不动,他抬起手,捏住她脸颊与下颌,手动帮她咀嚼。

“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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