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不理会这两张胡言乱语的嘴。
楚玉棠微笑道:“是得赶紧看看,要是再晚一点,就该愈合了。"1阮棉…”
楚青涟”
楚青涟微笑:“表哥说得没错,我刚刚已经用了最好的伤药。”“师姐,别为我担心,比起被表哥的几千张符震出的内伤,这点外伤不算什么。”
楚玉棠”
阮棉:……那就让我看看内伤!”
说着,她无奈地拎起手中被捆成青色的粽子的香鼬精:“你到底给青涟师妹下了什么奇怪的毒?赶紧解了!”
香鼬精唯唯诺诺:“没什么,就是诱发心底最深的欲望的丹毒而已,刚刚就已经散了……”
楚玉棠”
他看向楚青涟的目光更冷了些。
楚青涟双眼微眯,盯着这妖怪。
它知晓了她心v底最深的秘密,包括对阮棉的那些念头………“我这就切断连接!"香鼬精鬼精得很,察觉到从楚青涟身上传来的杀气,它立刻就要施术,在裹粽子一般的绿帛中扭动,“仙长,先放我出来吧?”
“不必切断。"楚青涟微笑道,“你就当我的妖仆吧。刚好妖契还在,还省了麻烦了一-只要你添上一条,从今往后,听从我的所有命令。”香鼬精:?
阮棉担心道:“青涟师妹,这妖怪很狡猾的,你小心别被它反过来算计了。”
楚青涟的笑意更真切了些:“师姐放心,被我控制后,它再没有机会玩过我。”
香鼬精:???
重点是这个吗!?
“仙长,正道人士都是不养妖仆的,这不合规矩…”楚青涟看向它,笑得温柔:“那你想死吗?”香鼬精:。
“仙长,我愿意永生永世侍奉您!”
这一日后,三人继续在岱城处理假圣女之事,楚玉棠和楚青涟分饰二角布道,计划着先纠正百姓的错误观念,再在端午祈福庆典那日揭露香鼬精的阴谋。他们要分头行动,却难为了阮棉。
楚玉棠和楚青涟自然都想让阮棉陪自己。
可阮棉并不会分魂之术。
于是这几日里,阮棉恍然产生了当皇帝的错觉。夜里,楚玉棠缠人得紧,他取悦人的技术越发精进了,让阮棉虽知不对,但也无法克制,日上三竿才起来。
被他笑着亲醒又打扮好,阮棉一出房门,就见楚青涟坐在院子里,笑意温柔地看过来。
“师姐,今日跟我一起去布道吧?“楚青涟开门见山道,“休息的间隙,我唱歌给你听。”
她眉眼弯弯,“我的歌喉,比音远山弟子的还好听,他们请我去乐典,我一次都没答应…因为我只唱给我爱的人听。”阮棉愣住了。
唱歌,在修真界是一件十分情感外放的演艺之事,和清冷温柔的楚青涟一点都不搭……
却因为不搭,而变得格外吸引人来。
“真羡慕,我就一点都不会唱。"楚玉棠微笑道。“但若棉棉觉得无聊,我可以跳舞给你看,不是祭祀之舞的那类。”阮棉:!
跳、跳舞吗……
她又心心动了。
楚玉棠虽骨子里顽劣,但如今的他已经很成熟端庄了,可跳舞总是热情奔放的……他跳起来会是什么样的?
这两人在她面前一点面子架子都不要了,让阮棉感动之余也十分为难。纠结一番后,她小心翼翼道:“那我上午和下午分别跟一个人去布道…”楚玉棠”
啧。
楚青涟”
哼。
不论心中如何大骂另一个人,两人还是都露出了完美无缺的笑容。“那就听棉棉的。”
中午有楚玉棠给阮棉精心准备的佳肴。
她一边吃着,一边坐在绿荫凉爽的大榕树下,看着楚玉棠解除圣女的伪装,恢复了男子身形。
四处无人,他准备给她跳舞。
红色的外裳被他从身上解下,接下来,是白色的里衣……阮棉夹着酸甜排骨的筷子顿在半空,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打了赤膊。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狂野的造型。
一根绳索出现在他手中,绳索两端坠着铁笼,当中关着炽烈燃烧的火,火星噼啪四射,顽皮又炽烈。
火舞,绳火流星。
楚玉棠笑着转身,甩动起绳索,那两团火便舞成了生机勃勃的火龙,火光绘出的轨迹绚丽无比,即使是在晴日之中,也完全不输太阳的光华与美丽。他的动作有力又充满技巧,无上的美感中带着玄意,仿佛天地中奏着无形的音乐,而他正踏着风的节拍。
过顶翻花、地滚火、苏秦背剑……一式式舞术皆与武术结合,高难度动作在他身上忽然变得喝水般轻松,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轻盈极了,如欢快地穿梭过人的眼前与指尖的火一般。
细碎的阳光落在他浑身起伏的肌肉上,让他透出触目惊心的性感与野性。汗水流过他高挺的眉骨、鼻梁,淌过滚动的喉结,划过鼓胀的山峦般起伏的背部也一片湿漉,肌肤上的汗水在细碎的阳光下亮晶晶的,他舞着火,自己也仿佛火一般烫了观赏之人的眼膜。看着他跳舞,阮棉也觉得好热。
脱掉上衣,应当原本只是为了显示勇士之姿,却因为他太过漂亮英俊,变得太过冲击眼球,仿佛故意勾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