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领命。”
“嗯。”
男人这才转身落座。
盛朝盈寻得的那锭银子便放在他手边的四方桌上。凌羽主动向前单膝下跪,抱拳行礼:“殿下,属下私自前来,还请殿下恕罪。”
墨熠看他一眼:“凌肃可寻到孤要的人了?”“还未,他让属下代为转达,事情已有头绪,只是还需些时日才能达成。“嗯。”
墨熠颔首,凌肃是太子府中的侍卫统领,自是他算着时日,担忧自己身边的人手不够才使人来。
他将手边的官银扔给凌羽:"瞧瞧。”
凌羽仔细端详了一番:“这银锭上的印鉴不似作假。”“嗯,户部有信王的人,去查查这银锭的来头。”“属下领命。”
“无事便都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
翌日。
盛朝盈悠悠转醒,自觉唇焦舌燥,她撑起了身子拉开床帐,想要起身去倒杯水喝。
“夫人?您醒了。”
盛朝盈:“?”
她朝那声音发出的方向望了过去,窗边站着的是一长相明艳的女子,上衣穿着一件发黄的粗布窄袖,下裳是一条麻布半裙。即便衣着简单,也掩盖不了她脸上的光华。“你……咳咳咳。”
盛朝盈原是想问她是谁,可她才刚一开口嗓子便又痒又痛,不由自主地咳了出来。
那姑娘立即往屋内走,又在榻前的圆桌上倒了一杯水:“夫人请用。”盛朝盈接过了瓷杯,急急喝了两口。
这是凉水,她不自觉拧起了眉。
还好现在是夏日,她身子不好,一惯是喝温水的。半杯凉水进肚,她总算是解了渴,嗓子好受了许多。盛朝盈这才有空望向身前的女子:“你是何人?”“夫人,您可以叫我杏儿,是您家少爷让我来照顾你的。”少爷?
盛朝盈脑子里绕了又绕,昨儿她迷迷糊糊之际,好似是听见了什么少爷夫人的。
她拧眉看向绣鞋前方的不远处,地上的瓷片还未收拾,这应是昨日太子殿下不慎摔碎的。
杏儿也朝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面上有些尴尬:“咳咳,我一来就忙着给夫人归整衣物去了,这还未来得及呢。”
盛朝盈对此表示理解,她点点头:“没事的,你若累了可以先歇会儿。”杏儿几步上前拾起碎片,又朝盛朝盈笑了笑。她抬头盯着榻上的盛朝盈,眸色极为认真,似是在探究些什么……盛朝盈被她盯得缩回了榻上,她重新收回了双腿,放下床帐:“我,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