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起脚尖仰头,精准地亲吻在了他的唇瓣上。
他的呼吸很是急促,祝宥吟掐准时机探进去,一如既往占据上风,舌头搅弄在一起。为了防止他鼻梁戳到她,只能歪着脑袋。她攀住李叙随的脖子,可他板直身体,完全不配合。祝宥吟只能艰难垫脚,额前居然出了细汗。
她退开脑袋,“你死了啊?弯腰!”
李叙随忽然按住她的腰,把她抱到了旁边的台阶上,差不多的高度,两个人吻起来也方便。
他捧起她的脸,用力索取着她唇齿间的甘甜。唇齿间磕碰出细微的声响。李叙随觉得她真是疯了。之前明明那么害怕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说话,现在居然敢在学校里和他接吻。
即使在树梢下,但也无法将他们全部遮住。周围偶尔有人走过,脚步声更是刺激着他们的神经。
明明已经气得不行,但李叙随还是比她投入。绵长而深沉带着几乎病态的占有欲,热意升腾,也逐渐加力,就只是喘息的片刻。他也抵着她的额头不肯放手。
在他专注得不能分神时,祝宥吟狠狠推开他。两个人都急促地呼吸,一缕银丝牵在嘴角。李叙随伸手抹去,垂下眼皮这种晦暗的目光。“你想这样报答我?挺恶心的。”
祝宥吟后退一步,回忆起紧绷的身体肌肉,“谁有你恶心?只是接个吻就那么大的反应。”
李叙随眉峰狠狠蹙起,薄唇还泛着粉红,是她口红留下的痕迹,耳朵更是红得可以滴血。祝宥吟浅笑一声,“李叙随,你办法那么多,怎么连我和付岸到底谈没谈恋爱都不知道?”
李叙随掀起眼皮盯着她,试探性地问,“你没和他谈?那之前……你在要我?”
“我从来没说过我和付岸是男女朋友吧。”她不喜欢付岸,也不需要这样一段感情。她要的是一个无条件全身心爱她的人,接受她真实身份,就算她没有任何价值,也不会离开她的人。显然,付岸不会是,祝家人也不会是。
祝宥吟缓缓神,“李叙随,我早说过你太自以为是了。谁告诉你我想和付岸在一起、想跟他订婚?你想跟他订婚那你自个儿订去吧。”李叙随又顿了好久,然后提高音量,“我一男的怎么跟他订婚?!那你那天哭什么?”
“关你屁事。”
祝宥吟终于有机会爆粗口,指着他道,“我不想和你说话,别来烦我!'李叙随在消化她的话,太阳穴生疼。没出息地在脑海里反复循环着她的话。没和付岸谈恋爱?
他蓦地松开紧皱的眉头,看着她转身离开,迅速扯着哑嗓问,“那你刚刚亲我又是什么意思?!”
祝宥吟已经走远了。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