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块桃花酥(2 / 2)

看得开,也放得下,裴浔他挺不错,其实现在我挺喜欢他的,我并不想将他分享给其他人。”

长孙溪了解她的想法,温和笑道:“你我年幼相识,这份情谊,岂是几句传言能撼动的?不管旁人怎么说,你我的情谊一直如此,常青不衰,就是真真为此迷途,我也愿意指点迷津。”

她的声音很轻,御医署远处有不少药童正在捣药。玉真下意识往四处稍了稍,抽了抽鼻子,捂着嘴小声道:“和姐姐相比,还是姐姐重要些,我没多少朋友,她们都看不惯我,只有姐姐愿意和我做朋友。”长孙溪擦干净手上的药汁,替玉真掩好鬓边的碎发。为了保存一些药材,御医署光线阴暗,很多时候需要借助火光,蝴蝶珠花被映照熠熠生辉,闪着亮眼光辉。

玉真整个人在这都格格不入,医官药童忙碌的身影穿梭,她安安静静坐在边上,看长孙溪配制古籍上的药,眉头紧锁,将几位药材包好记在册中。长孙溪:“这些都是生肌的药,莫睡在这儿,去我那睡吧。”玉真点点头,和长孙溪一块离开,纵使绿沈见了有千般的不情愿和震撼,全被迎春一个眼神压了回去。

绿沈没有办法,因着长孙溪留在宫中的时间长久,已把对方当做死敌,转头便跑向仪元殿。

迎春在说什么笑话呢,她是要做宫令女官的。御医署的住处简陋,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衣柜便是全部,长孙溪身边只有一个小药童照顾,许多事都要亲力亲为、玉真往床里头坐了坐,这儿就一张椅子,长孙溪还在抄医方,药童忙前忙后,她打了些清水进来给玉真洗漱。

过了好一会,玉真洗漱完半眯着眼,烛火摇曳间,长孙溪终于搁下笔到外头简单洗了一番,她速度很快,她发梢还滴着水,素色中衣泅出深色痕迹。这张床小,玉真慌忙往床里挪了挪,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屋内格外清晰。好在都是姑娘家,狭小的床铺挤着两个身影,呼吸间缠绕着药香与橙花的气息。

玉真望着帐顶晃动的暗影,听着身旁平稳的呼吸声,许久,那道声音说:“你向来勇敢,不会被言论打败,今天会耿耿于怀,定是有原因的,可与我说说,来替你找找办法?”

长孙溪字句里带着引导,玉真和她贴着很近,被她温温柔柔这么一问,埋在心里的委屈都有了宣泄口。

玉真:“我当初进宫就一顶轿子,那会姐姐还没回来,没看见阿利泽和佑王的婚礼其实我也观礼过不少,年少时就觉得这是两个相爱的人,必须经受的礼节,我进宫是有私心的,可是那会我和裴浔都互相看不对眼呢。”现在看对眼了,情愫像青藤一般疯长,她要的感情很简单真挚,这其中最重要的莫过于婚礼。

玉真底气不足:“我是不是很贪心。”

“不贪心。"长孙溪坚定地告诉她,“你会这么想,说明陛下是个可靠的人,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嫁给喜欢的人并不贪心,可能陛下也在为你准备呢。”玉真用力点点头。

长孙溪在心心中有了其他打算,既然玉真受限在这,为何不跟着她出去走走。屋外不多时多了几道影子,屋子墙薄又小,声音大点外边就能听得一清二楚。

裴浔从仪元殿匆匆赶来,他是确定自己的心意,但好像从来没有往女子藏在柔软胸腔下的心心意。

卜安察言观色,谨慎道:“贵妃娘娘是想要一场婚礼。”裴浔冷冷睨了一眼,这还需要说吗,贵妃都对长孙溪吐胆倾心,这还需要卜安来给他总结?

裴浔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玉真可以对任何人敞言,对他好像始终都有防备。为什么,他们的关系甚至还没有长孙溪亲切吗?“父皇母后到那个地方了?“裴浔攥着拳头,略显阴沉。卜安愣了愣,道:“应该在行宫了。”

“朕给她全部,她是不是就不会想着别人了,是不是就只会围着朕转,不会再想其他人了?”

裴浔难以接受,他在华阳宫等了大半宿,结果玉真跑别人床上委屈吐露心腹。

长孙溪很有魅力吗,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都只喜欢她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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