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而却不想自己刚解了药,正是虚弱的时候,又哪是奉义中郎将的对手一一直接被人一把攥住了手腕。
“刚才听你一直叫着玉君,怎么,莫不是做了亏心事才见着玉君了?“赵珩语气挑衅,眸色渐深。
“与你何干?“殷长钰皱着眉,毫不客气地还击,“我来时,这殿中明明没有人,莫非就是你设计害我?”
“嗬,“赵珩回以一个白眼,话里也同样带着刺,“害你?本就是坏了身子的下贱人,我还嫌脏了自己的手。”
“休得胡言!“殷长钰似是要被气昏过去了,浑身都在颤抖,他死死盯着赵珩,咬牙切齿道,“我向来是干干净净的,不过赵将军就说不准了,兵营里可不敌京城,想必是青楼常客吧?”
赵珩不怒反笑,又收紧了些手掌,只将掌心那只手腕勒得"咔哒“作响。“殷长钰,别以为那时将我拦在殿外就代表玉君是属于你的了,且等着吧,像你这种贱人,就算去了地府,玉君也不会要。“他唇角带笑,说出来的话却又格外阴森骇人。
语毕,赵珩松开手,冷冷看了一眼,也不管榻上那人被气成了什么样,直接转身大步离开了。
而另一头,赵珩留下了自己的侍卫替晏昭引路,他们顺着树林小径往回走着,正巧在返回宫宴的路上遇见了沉光。
“小姐!"沉光远远地看见她的身影,连忙小步跑了过来。听见声音后,晏昭下意识地四下望了望,人走近了这才低声问:“如何了?”
“赵将军带着太医去了,应当是无事。"沉光看了看前头的侍卫,小声答道。晏昭会意,悄悄朝她打了个手势,没再说什么。主仆二人总算回到了席上,她本还在担心偏殿那头的事,不过这时候恰到了甜羹凉品上桌的时候,一看见那蜜蕈脆怅甜汤、香梨五花酪、甘露葡萄饮……晏昭顿时就把那些事抛到了脑后。
反正关乎殷长钰自己的名誉,他肯定要好好收拾这烂摊子的,也用不着她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