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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no wonder]-7(2 / 3)

友,没有几个人知晓的私隐,当下发给她,也只是一件顺理成章的小事。

两天后的早晨,章榕会起床不久,喝着咖啡在客厅看书,阳光将整个空间照得通透明亮,家里阿姨从厨房过来,交给他一个纸箱。

“章先生,是不是您要的K省寄来的包裹。”

“谢谢。”

他放下咖啡,从对方手里接过去。

纸箱已经被美工刀划开,内容物一览无余。

南方特色的蒸点做出了好几个样式,一个个分门别类用保鲜袋封好,绿色树叶形状的小贴纸写着名称。

箱子侧面还有一小包的茶叶,上面画了一个冒着热汽的小水杯。

真是很孩子气的一个小姑娘。

他拿起手机敲过去三个字:[收到了]

很快等来添加好友后,路意浓的第一条回复。

先跳出来的是一个可爱的表情包,紧跟着是密密麻麻,她写得长长的话。

[这么快就到啦!我还以为要明天。]

[路上时间比较久,口味可能差了一些。如果不好吃了,您不用勉强^^]

[酒酿饼有豆沙和玫瑰馅的,吃之前最好是热一下,如果您还在吃药,就先不要吃了。]

[茶叶是舅舅从隔壁茶楼拿的,听说很好,给您尝尝。配着茶吃甜点,不会很腻。]

[真的不好意思这次在桐南没有好好招待您。您如果有喜欢的,可以跟我说,再给您邮寄。]

隔着文字好像能看见路意浓此刻的表情,她于章榕会,好像就是这样纯粹简单到水一样透明的人。

但他现在又在被这样旺盛又纯净的生命力吸引。

这于他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起码是,万不该同路青的家人有太多牵扯。

清明节随外公、小姨去陵园给外婆、母亲还有舅舅洒扫祭拜。

警卫在后面推着轮椅,那个耄耋之年的老人在母亲坟前突然开口:“听说你父亲,对那个领来的孩子很好。”

他不知为何外公突然在这样场合要特别提起这件事,看着黑白照片上那张未曾褪色的温柔的脸,心里重重沉下来:“不过是,不知所谓的人。”

外公的手杖敲在地上,冷冷笑说:“是吗?但愿章培明心里也是这么想。”

章培明脱离郁家的掌控,细算起也不知是郁锦绣过世后的第几年。

那个印象里总是跟在女儿身后,表现得很优柔寡断的男人,从某天起不再主动登门,事事来过问老人家的意见。

开始这样也没叫人多想。

毕竟那些年章培明的生意腾飞,私人时间紧张是一方面,另一面两家距离稍拉开一些,瓜田李下,也不至于落人口舌。

直到章培明情况之外的突然再婚、领养,随着新任的章太太在社交媒体上频频露面、营销,郁家的态度就愈发微妙。

既希望章家稳定长久,又不希望章培明娇妻幼子的日子过得太舒服。

章榕会知道,现在很多推行中的项目都在遭遇着无形的阻力。虽然章培明没跟他提过。

章榕会有时候也会有对现状的无力感。

他无法居中评判,同样是在为自己筹谋付出的章培明和外公是谁不对。

既无法改变外公对父亲愈深的憎恶和成见,也无法真的认可章培明娶回来替代母亲的路青。

他肩负太多长辈对于未来的规划与期望。

他们需要的就可以做,也能做好。

自己喜不喜欢,都谈不上。

或许是钱铮的谶语在前,身边的一切于他而言确实都非常无聊。

看不完的报表,开不完的经营分析会,股价翻红的涨势,盘不清的资产,身边人永远热切到模式化的笑脸。

一辆让程旻近乎倾家荡产的车,于他也不过是日用品。

已经没什么能让大脑兴奋起来的事情。

他会在某些时刻羡慕哈士奇一样能量充沛的王家谨。

想做什么就去做,想玩什么就去玩,喜欢的姑娘就追,新鲜感过去就散。

他没有这样任性的时刻。

在桐南的那一天,算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

起码在这些散碎日常中,他不用想太多的东西。

但是这种喜好和偏向,也不能往深处去究其缘由。

他在对话框消停下来的以后的很久,发过去一句:[嗯。]

————

清明假期结束后就是杭敏英全力高考冲刺的时间,章思晴那段时间久专心做后勤工作,路意浓和章榕会都默契地没有再上门叨扰。

直到杭敏英高考结束,她在回家的路上缠着爸爸请客,晚上要吃小龙虾。

“得改天,”章思晴开着车说,“你榕会哥哥定好了饭,他吃不惯这些。”

副驾驶的杭老师回过头突然说:“意浓还在学校,没放暑假,不如把她叫来一起吧?”

“主要是榕会飞机到得晚,” 章思晴说, “万一航班延误,等榕会飞机落地,吃完宿舍都落锁了,还是算了吧。等下次敏英办酒再喊她。”

“是啊,”杭敏英在背后拱火,“一家人给我庆祝,非得喊她干什么呀。”

杭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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