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折返,想回屋叮嘱江初月穿好衣裳。谁料在门口听见主仆二人的对话。谢临渊盯着案桌上那碗黑黢黢的药,俊眉渐渐凝重。
他黑眸半眯,又问了一遍:“王妃在喝什么?”
宝珠吓得脸色惨白。
江初月心跳如擂,她张张嘴,想要随便找个理由扯谎。可她望着谢临渊雾沉沉的眼眸,心知瞒不住他。
只需找太医查查,就能分辨出药碗里的成分。
江初月低着头,如实相告:“避...避子汤。”
满屋死寂。
夜风拍打窗棂,发出沉闷响动。
谢临渊身上寒气森森,江初月没敢抬头看他。周围安静良久,江初月听到沉闷的拂袖声,谢临渊拂袖离去。
他又生气了。
宝珠急得眼圈通红:“王妃...这,这可怎么办?”
江初月睫羽微垂,有点怅然。婚后一月,夫妻和睦的表象终于被戳破,怕是以后再无和睦的日子了。
江初月稳住心神,吩咐宝珠:“把这碗药拿去倒了,以后都用不着了。”